“那是自然,我何時騙過你啊。”扈意調侃道。
謝頌被她這擠眉弄眼的一看,扭過頭:“我不知道,都是謝文英辦的,你問他吧。”
躲在馬車後的文振聞言,冒了出來:“扈小姐,你想來武院啊?那你找我啊,我給你辦!”
扈意懷疑地打量著他:“你?武院的院長可是大將軍,連我外祖父的麵子都不一定給,你能算老幾?”
“你彆管我算老幾了,這事我給你辦成的話,你要怎麼感謝我啊?”
他的意圖,幾乎要從眼睛裡冒出來。
謝頌向前一步,擋在扈意麵前,對著文振道:“用不著你。”
“嘁,用不著?要是沒有我,她根本就進不了武院你信不信!”
“那就試試看。”
扈意:“......”有趣,還從未看到有人為她拈風吃醋呢,真是活久了什麼都能見到!
最終的結局,文振陰沉地看了謝頌一眼,怒氣衝衝地離開。
扈意道:“我就說你有門道吧,還不承認。”
謝頌未再吐一字,匆匆離開。
“呃,”扈意回身鑽進馬車裡:“阿喜,咱們也回府吧。”
扈意在家安心等著。沒等來謝頌的好消息,倒等來了大舅母.....來勸她不要去武院的。
“那都是男人們的地方,你一個未出閣的女子去,著實不方便。意兒啊,你就聽舅母的,好好在書院讀書吧。”
若是旁人來勸,扈意還能理解。可是大舅母的話,扈意有些不解:“大舅母,你和母親是閨中密友,當年我母親也是武院出身,自小在軍營長大的。還有三舅母,她和三舅舅是軍中夫妻,一起出征,不是很好嗎?”
朱氏早就想過這些:“她們不一樣,我和她們認識的時候,她們性子已經定了,無法更改。可是意兒,你還小,你的未來該是在京中,好好做當家夫人,無憂無慮,養尊處優。而不是和你母親,你三舅母一樣,像個男人去上陣殺敵。”
扈意的大表哥,在武院和文振不相上下的唐淵,就是朱氏的兒子。“你表哥是個男人,有你外祖父和大舅舅在,用不著我操心。意兒,你不一樣啊,大舅母實在是心疼你。”
和風風火火的母親不一樣,朱氏柔柔弱弱的,說話的聲音滿含擔憂。
“大舅母我知道,可我覺得在書院沒一點意思,我想去武院試試。”
門外傳過來扈培英的聲音:“試什麼試,青山書院裝不下你了是嗎?還想去禍害武院。”
難得,他竟然來了仙人院。扈意對他,完全沒有對朱氏的好脾氣:“我禍不禍害,管你什麼事。”
扈培英沒在意她的話:“你表哥在武院好不容易有點成績,你去再把他拉下來,算什麼!”
朱氏的眼睛紅了,想去勸他們父女,又被扈培英的氣勢威懾住,尷尬地站在原地。
扈意絲毫不弱:“我是去學習的,又不是去拉人的,我能拉表哥什麼?”
“誰知道你能做出什麼事,總之這件事我不同意,你彆想踏進武院的大門!”扈培英撂下狠話,轉身離開。
他在朝中的地位舉重若輕,如果他公然表明不讓扈意去武院,那謝頌那邊的‘門道’,可能會行不通。
扈意氣的踹翻了一個凳子,又看到朱氏站在一旁,忙去道歉:“大舅母。”
朱氏擺手:“你父親也是為了你好,隻是他不愛說出來罷了。唉,你們父女啊,都犟,犟到最後,都傷害了彼此還不罷休。”
“誰傷害他了?明明是他傷害我。”扈意嘟囔道。
朱氏歎口氣,今日扈家發生的事情她都知道,有心想為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