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有我的優點,乾嘛要拿自己的缺點和她擅長的東西比。”
彩彩點頭:“你不是最不看重這些的嗎,為何要突然習字?”
這話脫口而出,像是對她極為了解。可惜以處在羞澀之中的唐潔並沒有發現。她的臉有些紅,低著頭,嘴角翹的很高:“你不知道,我最近認識了一個朋友,他.....”
她話還沒說完,彩彩臉色大變,肯定地說:“你喜歡他!”
“哎呀,你小點聲!”唐潔緊張地說。她跑到門邊,確認外麵無人偷聽之後,才回身,有些憂愁:“可是我還在猶豫。”
彩彩道:“猶豫什麼?”
唐潔為難:“倚欣也表達過對他的好感。我不知道他,他到底喜歡我們誰。彩彩你說,要不我主動出擊吧,去告訴他我喜歡他,我想嫁給他。”她捂著臉,低聲笑了出來。
可是笑著笑著,唐潔的聲音又有些低沉:“可是倚欣是我最好的姐妹,我真不想和她爭男人。”
“那就放棄他啊。”
唐潔有些不甘心:“那萬一他喜歡的是我呢,我要是放棄了,豈不是害了我們三個人。”
彩彩也有些認同:“反正其他人都看不見我,這樣吧,我去他身邊探一探,看他到底喜歡誰。”
唐潔雙眼一亮:“真的嗎,這樣會對你有什麼傷害嗎?”
“沒有,你在這等我啊。我要是沒回來,你答應我,彆做任何決定。”
“好!”
這一等,唐潔等了一夜,都沒有再等到彩彩的身影。次日她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也回來了:“京中沒有哪家小姐出事,也沒有叫彩彩的人。”
唐潔有些納悶,看彩彩的穿著打扮言行舉止,不像是小門小戶出來的人。
“唐潔,你在這發什麼呆?”朱倚欣過來找她,遠遠的就看到她一個人坐在房間,皺眉在想著什麼。
唐潔搖頭,想把彩彩的事情告訴她,可是又怕她覺得自己癔症了。“沒事,無聊,在這想兵法呢。”
朱倚欣坐在她身邊,笑著說:“方才我過來的時候看到扈培英了,他和你大哥好像在說著什麼事。”
扈培英,就是唐潔掛念的那個人,也是今年的探花郎。
朱倚欣繼續說:“聽說他是從塻州來的。那地方窮鄉僻壤的,他能走出來到京中,又考了探花郎,可見是個有本事的。”
唐潔敷衍地點頭。
扈培英和大哥交好,她和朱倚欣都曾和他有數麵之緣,私下也是說過話的。
“唐潔,你怎麼了,心不在焉的?”沒聽到她的應聲,朱倚欣擔憂地看向她:“是不是武院的訓練太狠了,你身體吃不消啊?我早就說你不適合去武院,那哪是咱們女孩子能去的地方,你偏不聽,現在好了吧。”
“我沒事。”唐潔說完,抬頭看到彩彩的身影出現在門邊,她站起身:“彩彩,你回來了。”
身後朱倚欣有些奇怪:“什麼彩彩,誰回來了?”
唐潔這才確定了,朱倚欣也看不到彩彩。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看到彩彩狠狠地瞪了朱倚欣一眼,然後走到她身邊:“你彆和她來往了。”
一個是剛認識不到一天的陌生人,一個是多年的至交好友,該相信誰,不用說也知道。
可是在唐潔的內心,對彩彩,她有種天生的信賴。她覺得,彩彩在她的生命裡,是比朱倚欣還要重要的存在。
她不知道這種感覺從何而來。但卻莫名篤定,它是對的。
此時朱倚欣在,唐潔不好說些什麼。
好在彩彩和她心思相通,說道:“我打聽清楚了,你的心上人喜歡的不是你,是你旁邊那個。而且她,也喜歡他。隻是他們都過於羞怯,還沒有表露心意。”
唐潔的心,頓時就像被澆了一盆冷水一樣,哇涼。
“唐潔?”朱倚欣還在叫她。
唐潔覺得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