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蘭克連忙照做,他感覺自己受到了羞辱,卻不能反抗,也沒辦法逃離對方身邊,除非自己不當騎士了。
“嘿嘿,這還差不多。”
埃爾維斯的表情瞬間變成笑臉,然後拍了拍弗蘭克的肩膀,他每拍一下,弗蘭克的身體就抖一下。
“跟我來。”
埃爾維斯走出牢房,來到一間更為寬敞的房間。
這裡是審訊室,牆上掛著各種各樣冰冷的刑具,錐子,鉤子,鐵錘之類的東西應有儘有,上麵還沾有乾涸的血跡。
房間中央擺著一個火盆,裡麵的好幾塊烙鐵已經燒得通紅。
火盆旁邊的十字形木架上掛著一個單薄的身影,四肢被迫伸展開,分彆綁在木架上,緊縛的地方甚至有血滲出。
那人正是蕾婭,她耷拉著腦袋,黑色長發垂下來,遮住了臉,因為被潑了水而渾身濕透,緊貼皮膚的衣服上有幾道血痕,不知道是死是活。
麵對如此淒慘的景象,弗蘭克有些於心不忍了,他畢竟是騎士,就算是敵人也不會用這種方式對待,但也正因為是騎士,他不能違抗上司的命令。
“你在可憐這女人?覺得那群士兵下手太重?”埃爾維斯一臉戲謔地詢問。
“沒,沒有的事,”弗蘭克矢口否認,“我隻是覺得最好彆把她折磨**,不然到時候可能拿不到懸賞金。”
“折磨?你是這樣覺得的嗎?”
“……啊,不,不是。”
弗蘭克嚇出一身冷汗,有了剛才的前車之鑒,他連話都不敢說了。
“彆擔心啦,我自有分寸,”埃爾維斯微微一笑,繼續說道,“你肯定在好奇我會給你什麼樣的賞賜,對吧?”
“是,是的。”弗蘭克不得不做出肯定回答。
“嗬嗬,你不用掩飾,我知道你身為騎士,有著高尚的騎士精神,不會對老弱婦孺出手,至少不會折磨她們,我也是騎士,這個道理我懂。”
“……”
“但是做人不要一根筋嘛,我剛才派人審了這女人半天,本想從她口中套出她父親的下落,結果她死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