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家一片嘩然,禪院直毘人當場沉下臉,“甚一,你說過這樣的話嗎?”
禪院甚一愣了,他怎麼知道那天說過的話。
“那是因為伏黑甚爾不知好歹......”
“住口!”
禪院直毘人阻止鬨劇,“伏黑甚爾是你‘軀俱留’的人,你當哥哥這個態度,怨不得甚爾要離開。”
不止禪院直毘人這麼說,禪院家的長老也七口八舌附和。
為了不讓十影跟他們有隔閡,也為了禪院家的笑話不被外人看去。
伏黑甚爾在禪院家幾十年的經曆被美化,他孤僻是因為他太強了看不起彆人。
他離開禪院是禪院甚一嫉妒弟弟在‘軀俱留’的人氣,逼他不得不離開禪院,至於他受到的貶低侮辱? 根本沒這回事情。
“你們在說什麼?伏黑甚爾明明是個0咒力的廢物。”
禪院甚一像從來沒認識過這些人,臉上的震驚無措比年幼的父母找不到孩子還可憐。
尤其是他在裡麵還看見一個昨天將伏黑甚爾貶低的一無是處的人。
伏黑甚爾0咒力的事情在咒術界知道的不多,也無人把他和懸賞上的天與暴君聯係在一起。
加茂家主聽了挑眉,“0咒力怎麼會有咒術的後代。”
“對啊,那天伏黑甚爾根本沒承認他的術式。” 禪院甚一急切的說道。
“甚一,你現在不是很清醒。”
眼神能殺人的話,族人暗中紮向他的眼刀已經讓他死了幾百次了。
禪院甚一還是畏懼家主的,在他的怒視下沉默了。
想不通為什麼短短時間,三科遙能讓族人對他如此信服,連族長也一味庇護。
要是他知道禪院直毘人已經把三科遙定為下一任家主,恐怕要氣得吐血。
作亂的禪院甚一安靜下來,禪院直毘人拍手喊來侍從,“比賽前的小熱鬨該結束了。”
侍從推上來幾塊幕布,接著像放老電影一樣,幕布上出現了山林,瀑布,溪流等等場景,禪院直毘人在一旁解說。
“禪院家的後山是一處天然的訓練場,平時子弟們就會在裡麵訓練,這場比賽在後山投放了從四級到二級咒靈數量不等,以拔除咒靈的數量取勝。”
同時等在屋外的兩排小蘿卜頭也被允許進屋子聽賽前教導。
禪院哉鬥聽了比賽規則指著三科遙:“要是他拔除兩隻四級咒靈,我拔除一隻二級咒靈,也要算他贏嗎?”
三科遙無語了片刻,這小屁孩見過二級咒靈嗎就這麼說大話。
“算數量多的贏,但他隻能獲得一件四級咒具,如何選擇獵物需要你們自己考慮。”
想要贏自然是拔除四級越多越好,可憑四級贏了得不到最好的獎勵。
眾人若有所思,這次比賽是多方麵的考驗,不僅能靠實力取勝,禪院家一向以實力為尊,現在有這樣的規則簡直不可思議。
給弱小者機會,給智慧者機會,其中的態度是禪院家從來沒有的。
五條家主不著痕跡看向造成這一改變的三科遙,是怕再有族人離家在外麵生下有天賦的孩子吧。
他們五條家要不要也變一變?
禪院直毘人迎著客人更深沉的目光,鼓勵家族中的孩子,“要把你們你們日常訓練的結果好好表現出來。”
三科遙也察覺到了這一絲微妙的風向轉變。他心中嗤笑,太天真了,禪院家千年弊端這樣溫和的方式根本更改不了。
但他轉身看見小蘿卜頭中多出了一些躍躍欲試的眼神後改了想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