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久夭本是在生氣的,聽見她這個笑聲,他擰著眉,掰著她的肩膀,將她從懷裡拉出來。
魏菀柔憋笑憋的肩膀一抖一抖的。
“魏婉柔。”
蕭久夭再一次叫了她。
魏菀柔嚴肅下來,出聲問道:“你可是以為我是為了那寶物而來?”
蕭久夭沒有說話,但是魏菀柔猜,他應當是這麼想的。
如果不把這個誤會解決了的話,蕭久夭肯定會一直惦記這個事情。
她沒做的事情,可不會背黑鍋。
“你可知這腰牌我是在哪裡發現的?”魏菀柔將今日找到的腰牌拿了出來。
蕭久夭隻低頭瞧了一眼那腰牌,然後又將視線落到她的身上。
“這個腰牌,是在那個放寶物的房間裡發現的。”
魏菀柔說:“我也不知道我父親的腰牌為什麼會遺落在那裡,我隻為了取腰牌而去。”
她解釋完,再看蕭久夭的時候,眼神裡帶著一絲委屈:“你是不是以為我是為了寶物而去,所以想讓我死在裡麵?”
蕭久夭聽到這話,瞥過了眼。
魏菀柔看他這個反應,立馬反應過來。
“真的想讓我死在裡麵嗎?”魏菀柔不依不饒,戲精發作。
“那我可太……”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蕭久夭給打斷了。
“我沒有辦法進去。”
“嗯?”
“那個地方,有禁製。”
蕭久夭是不想解釋的,可是魏菀柔她看上去……好像真的有一點傷心。
他解釋完,魏菀柔的眼睛一亮。
“所以你不是故意見死不救?”
她就說嘛,雖然他們兩個隻是露水情緣,但是蕭久夭應該也不會眼睜睜看著她去送死而完全無動於衷。
魏菀柔的唇角揚了起來。
“我就知道,我們小夭夭還是在乎我的。”
蕭久夭聽見這個話,嘴角微微扯了一下,但是沒有說話。
“我知道,你懷疑我是為了那寶物而來。”
蕭久夭不知道她身上有係統,她按這係統的指示來到了那個萬碑林,蕭久夭有所懷疑才是對的。
“但我確確實實是不知道那個寶物是什麼,也不想要那寶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