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木錦之也沒閒著,牽著馬進了山。
一路上慢慢悠悠的散著步,還順便去看了看那幾個陷阱,把獵物弄出來之後又簡單的完善了一下陷阱。
她這次進山其一是為了陷阱裡的獵物,其二是為了采摘野菜和草藥,其三就最為直觀了,為了喂馬。
她實在是沒養過馬,也不了解應該注意什麼,隻記得看電視的時候看到過飼馬員要牽著馬散步或者是跑馬,她現在也沒有跑馬的條件,領著它散散步,改善改善夥食還是能做到的。
一路上走走停停,進山的路是這幾個月她上上下下邊走邊開辟出來的,說不上有多好走,但是比較之前已經是好了太多。
木錦之長舒一口氣,看著在一旁喝水的馬,思緒逐漸放空。
唉,這樣悠閒的日子,以後可能不多了。
前兩天她去鎮上的時候已經打聽清楚了,明天正好是浠水鎮人牙子上貨的日子,她該去買幾個仆人了。
或許她更應該買一個廚師回來。
講真,做菜累。
給一堆人做午飯更累。
得想辦法把這個活給甩出去。
她可算不上什麼勤快人。
現在她手上的錢也不算少,能出錢的地方就是儘可量的少出力。
人牙子手上的大都都是簽了死契的奴隸,這種人用著也能放心些。
等到時候冬天她去了京城,蓋好的房子也能有人照看著。
這麼想著,木錦之嘿嘿笑出了聲,感覺自己的樣子好像有點傻,又趕緊止住了笑。
“誰?”
木錦之耳朵一動,雙手已經把弓箭搭好,對準發出聲音的地方。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木錦之剛才好像聽到了有人在草叢後麵咳嗽了一聲。
很輕,似是刻意壓低了聲音。
那個聲響並不像是野獸發出來。
現在靠山村年輕力壯的女人大多在自己家後麵蓋房子或者是外出打工,應該不是村裡的人。
這山的後麵是連綿的山脈,從山下進山的路應該隻有這一條,還是她開辟出來的。
該死,剛才還是太過於放鬆,居然沒有看出來有人上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