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北境蘭閣送密函的信使受傷倒在了京郊,禁軍統領把密函呈上去後,陛下並沒有降罪於信使。”
上官景逸聽了這話,有些詫異的看向麵前的侍從。
她家母皇看著麵善,可卻不是什麼心軟的主。
這次居然沒有懲罰延誤密函的信使,看來這次密函上的東西很得母皇的心啊。
“看來這回蘭閣收上來了寶貝啊,可知道是北境的哪個蘭閣?”
侍從被上官景逸一句話問住了,有點不知所措的乾巴巴開口,“這……屬下不知,殿下可要派人去司徒家送個信?”
上官景逸擺了擺手,也明白這個問題有點強人所難了,“不必了,無論如何這是有利於榮國的事,不是壞事,這個時候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侍從在心裡暗自鬆了口氣,“是。”
上官景逸話音一轉,“墨寧什麼時候能到?”
“按照以往的慣例,應當是六天後。”
上官景逸輕笑,“她這次進京可有的忙了。”
侍從有些猶豫,“如今有了這個出自北境的引得陛下歡心了,那我們之前準備的那幾個……?”
她怕這一下子都提交上去就得不到那麼大的關注了。
而且現在有了陛下關注的圖紙在,她們暗中準備的那些可能起不到預料之中的作用。
看到侍從有些猶豫的態度,上官景逸就知道她一開始就想偏了。
她擺了擺手,語氣堅定的吩咐,“都交上去,那些本來就是孤為墨寧準備的,務必要讓她這一整個冬天都留在京城。”
“是,殿下。”
木錦之駕著馬車到了奴隸市場周邊的一個酒樓門口,給了看門小二幾個銅板讓她幫忙看一會馬,方便的話給馬喂點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