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興如苦哈哈的應下,轉身出去點了幾個禦林軍直奔工部。
靖安帝原本冰冷的眼神在觸及到桌案上單獨放置的一摞奏折時神情稍緩。
“這是木侍郎那邊遞過來的折子,若是不出意外的話,她現在應該再處理她父親遷墳一事了,兩月之內會回京。”
其他不談,就單說工作能力,曹元弋也是十分喜歡像木錦之這樣的下屬的。
“即便不在京都木侍郎的圖紙也沒斷過,工部這兩個月額外招工了三百餘人才將將能讓所有進度不斷。”
提及此事,靖安帝沉思良久,忽然出聲問道,“工部的規矩你們可有誰與她講過了?”
“入了工部一些規矩都是要提前說清楚的……陛下說的可是批假一事?”曹元弋反應過來靖安帝話中的意思後,微微蹙眉,“這事臣還不曾告知木侍郎……”
接受到兩人的目光,燕清隻覺得如芒在背,連忙拱手說道,“下官一共就見過木侍郎兩麵,也不曾告知。”
就這樣的議事環節,下次就不能隻叫尚書大人過來嗎?
她實在是有些受不住這樣的目光啊!
木侍郎到底什麼時候能回來啊!
她更想在軍營裡去打鐵。
閆茉白雖然是個大嘴巴,卻不至於在剛認識的人麵前插手工部的事情,李琦玉與她的交集不深,工部的下屬沒必要去多這個嘴。
排除掉一切不可能後,就隻剩下她家這個了。
“看來是景逸那孩子說了。”
靖安帝可以對上官景逸這事有所表示,但是她們為官者是萬不能為上位者指指點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