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嗎?
當然不一樣。
不過趙知府可是個精明之人,她又怎麼會輕易地去趟這趟渾水呢?
說不定這事這其中牽扯眾多,稍有不慎便引火燒身,她可以做那牆頭草,卻絕不想被野火燒。
且說木錦之若真下了命令,一旦出現什麼差錯或者意外情況,趙知府完全可以將責任全部推卸到她的身上。
如此一來,她自己便能置身事外,安然無恙。
可要是放木錦之就此離去,對這件事情不聞不問,那麼就算日後有人追查起來,她也大可以裝作對此一無所知。
總之,無論怎樣選擇,對於趙知府來說都是有利無害的。
所以啊,她打定主意,一句都不過問,就這麼當個徹頭徹尾、一問三不知的局外人,誰也彆想把她給扯進這麻煩之中。
木錦之就坐在趙知府身邊的位置,當然是看到了她剛才的小動作。
“既然趙知府回去的理由都安排妥當了,那本官再留你在這裡豈不是誤了知府的事。”
趙知府有點心虛,訕訕的笑了笑,“大人言重了。”
木錦之輕笑一聲,並不再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