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玖兒撇了撇嘴,“我也要吃嗎?”
金昊霖微微一笑,“你隨意就好。”
席玖兒平時不出門,得罪人也沒什麼。
她受了欺負,師父會直接叫人打過來的。
席玖兒後退一步,並沒有接。
金昊霖提醒:“看管好你們的伴生靈獸,彆讓他們出來。”
這話二師兄不知說了多少遍,席玖兒聽得不耐煩,“知道了,知道了。”
音落,一直緊閉的房間門被打開。
謝青槐腳步虛浮地走出來,麵容疲態,沒什麼精氣神。
金昊霖擰眉,歎著氣上前,勸道:“修煉不能強求,既然已經到了瓶頸,理應放鬆下來靜心感受道義,又何必這麼刻苦?”
謝青槐上進,但有時會上進過了頭。
瓶頸期是每一個修士都要經曆的,這種時候更要靜下心來,戒驕戒躁。
而她,卻非要逼自己一把。
如此修煉,吃力卻不討好,還會讓精神受損。
精神力本就是謝青槐最薄弱的點,又怎麼能經得起她這麼()
折騰?
謝青槐瞥了瞥金昊霖,沒說什麼,顧自朝前:“我們走吧。”
她當然知道不該如此,可就是不甘心。
傲氣是刻在骨子裡無法抹去的,自幼被人稱讚天才長大,又怎麼會甘心有人壓自己一頭?
她不是嫉妒金昊霖的天賦,隻是對他們的未來有些擔憂。
父親曾跟她說過,修仙之人最好要保持貞潔之身,一來是避免情愛影響修道,二來是因為成仙之後有諸多限製。
她也未曾想過與金昊霖有魚水之歡,隻要二人能並肩成仙就好。
但天賦的差距,注定無法彌補。
金昊霖定能成仙,可她呢?
明明伴生靈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