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後跟著采藥小隊上山。
崎嶇不平的山間羊腸小道,眾人也閒聊解悶,便談到了不久後就要開場的門派比武大會,談起門中的幾員常勝猛將時更是津津樂道。
“……嘿嘿,沒瞧見越靈師姐使的那玲瓏鞭,那姿勢,真利落,連男的都不如她呢……”
“……就是,其他女修敵不過,連男修也要遜她幾分……”
“……還有陸師兄,那寒冰掌修成了,一掌過去……那人被凍得動也動不了,躲也躲不開,慌忙告饒認輸了,哈哈……”
“就是,還記得幾年前的情景呢,真威風,看他們彆派灰溜溜地離開……”
“……唉!都是四長老的徒弟,你說那誰……”
“……說有什麼用?誰讓四長老偏看中他了,這麼多資源都捧著到他麵前……”
“……啊,說不羨慕是假的……”
“……這倒也算了,可看看,這麼多年了,他修煉成什麼樣了,還不是剛到築基……”
“……彆說了,當心又鬨起來……”
那開頭的人環顧四周,下意識地還是有點忌憚的,回過神來,
“……人又不在,怕他做什麼,他就是,還不讓人說了?”
越銘慢悠悠地走在隊伍後頭,前麵的對話也都聽了大概,沒說什麼,那些人也可能是故意說的,踩那誰來捧他,也沒製止,畢竟他們說的都是實情。
到了分散采藥了,越白邊扒草尋藥,邊時不時地看一眼師兄的神色。
唉,師兄這麼要強,明明是師父這麼出色的弟子,但師父的目光就很少分給他,於是處處跟五師弟比較。
可他們哪裡是可比的,師弟的資質……不說了,修煉極緩慢,最基本的連體內的雜氣都沒法排除乾淨,連師父也不知其故……
“這是什麼……”
越銘漫不經心地戳了戳那長得像棒槌的草,頂上好像還結了個月牙白的花苞,儘是不認得的些稀奇古怪的花花草草。
他不認得越白可認得,低呼了一聲,
“師兄快躲開……”
結果當然來不及了,隻見那花苞忽然噴射一陣白霧,
“嗞——”
是催淚的,接下來的時間越銘深有體會。
“師兄……你……哈哈哈……”
越白沒忍住,毫不留情地笑了。
看他頓時變得淚汪汪的桃花眼,水水潤潤的,一向強勢的人此時就像被欺負狠了一樣,連眼眶都紅了,委屈極了,倒是毫無違和感。
嘖嘖嘖,要是女同門看了,肯定隻想把他摟懷抱裡好生安慰安慰,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