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來的?!
這是師兄眼神裡想表達的意思,越白看懂了,師兄以為他又被同門欺負了,麵色不自然地側過頭,
“不是師兄想的那樣,是我自己……不小心摔了……”
你當他傻啊?
自己摔的能摔成這樣?那是要摔多少次,紅印是一點點滲透的。
越銘隻好“信”了,既然他不想說,以後他也會弄清楚的。
又瞪了瞪麵前的人,他還是個小孩子嗎!
受傷,不知道疼,不會處理傷口,這麼不把身體當回事!
就要翻下榻,越白攔住了。
看師兄有點生氣了,是在氣他嗎?
猜想這是要他處理傷口,隻好起身,去找了藥箱來。
越銘拍拍榻沿,示意他坐過來。
“不用了師兄,我自己可以……”
過來。
眼神中帶著不容拒絕,越白也不扭捏,坐近。
反正以前受傷也是師兄幫忙處理的,很正常。
所以,遇到師兄之後,連受傷也是開心的事,
看著專心致誌給他清理額頭傷口的師兄,以眼神問他疼不疼。
越白被觸動傷口,眉頭卻一皺不皺,還想笑,也忍不住勾唇了,以表示不疼。
越銘看他的傻樣,差點以為他磕壞腦子了……
越白嘴角微抽,沒辯解,不過依舊笑他的。
灑了治傷藥,纏好紗布,越銘想著留疤的事,好在用點生肌膏就行了,不然,這麼塊疤痕,可就算是破了相了,多不好啊。
看他帶著惋惜的目光,越白大概猜到是為他留疤的事,隻好道出,
“這疤……是去不掉的……”
必要留下來,這是聖道的規矩,他用心至誠地求,已是深入根骨,是要終身跟隨了……
他倒是不在意,就怕師兄……會不會覺得很醜啊……
越銘意會,搖搖頭,不知道他做了什麼,覺察到他的不自信,隻能先安慰安慰,表示自己也不嫌棄。
既然現在他都說不在意,那他也沒必要抓著不放,顧著他的心理感受。
幾日後,看著少年額上那粉白的嫩肉,他自己還笑嘻嘻地說沒關係。
越銘隻覺心酸。
因為後來,他才從茗居那小童得知,先前越白為了他,日日在那跪拜磕頭,才換了他的自由。
聽得他喉間苦澀,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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