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出事了……柳姑娘她……”
不過隔日一早,丫鬟匆匆忙忙來稟報。
沈傾晗皺眉,穿衣,也立刻趕了過去。
“怎麼了?”
“今早便病倒了……”丫鬟惶恐地,回答。
“什麼病?”
沈傾晗有些頭疼,揉了揉眉頭。
“……說是……焦慮過重,鬱結於心,損心勞力……”丫鬟報出這個不怎麼討喜的答案。
沈傾晗進了門,看著榻上羸弱憔悴的女人,病了也楚楚可憐,冷笑,道,
“是嫌活膩了麼就這麼能折騰自己?那個不長眼的惹你心煩了,你說,本座給你治他!”
當下服侍的丫鬟又是跪倒一大片,生怕下一刻就被拖出去。
“……”
這還用問嗎,除了你還有誰!
柳如藍就麵朝裡頭躺著,看也不看他。
“還有……”
丫鬟哆哆嗦嗦地,
“柳姑娘……先前曾中過一種毒,導致內功儘散,才會羸弱如此……”
“想恢複?”
沈傾晗凝重著麵色,這事他怎麼就不知道。
“哪用你來惺惺作態!假好心!”
柳如藍忍不住轉過身來,柳眉倒豎,嗔罵。
“可有法解?”沈傾晗看著旁邊的血鳶。
“也不是沒法,隻不過這解藥配製……還需一味重要的藥……”
血鳶努力搜尋腦海中自己所學一番,片刻後,走上前去,道。
“教裡有的你隻管拿。”這都不是事。
血鳶看主子對柳姑娘這般上心,隻斂眉,道,
“卻還需要一味……天仙子,教裡是沒有的……”
沈傾晗微怔,大約也聽說過這東西,確實不易得到,庫裡也沒有。
沉吟片刻,轉身,揮衣出去了,留下一句“她若不想吃藥也給她灌下去”。
“你!……”
柳如藍恨恨瞪著他離去的背影。
血鳶默然,柳姑娘這是心病,吃藥也不大管用的,然也不好違逆,構想著開些養神益氣的方子罷,又她氣惱不已的模樣,道,
“婢子再給姑娘診診脈罷?”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