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那個,殿下……臣和那個歌女並沒有……沒有發生過什麼……”
這件事算嗎?
長公主忍不住仰頭,睨了他一眼,笑了,
“不是要生個大胖小子麼,怎麼,是在唬人呢?”
“殿下!”
裴昭一下子臊紅了臉,胸膛猛烈地起伏著。
不過是想逼她和離,哪裡敢真犯錯。
“駙馬爺真厲害,當賞。”
長公主笑眯眯地說道。
“……”
顯然裴昭並不相信。
“騙你做什麼……”
長公主還若有其事地思考著,瞥見他交領衫上邊,露出來的姓感的鎖骨,湊過去。
“呃……”
是男人似高興又似忍耐的低呼,氣息微亂,她這是在賞還是在罰呀。
待“折磨”結束後裴昭翻出帕子替她擦拭嘴角的痕跡,無奈地,
“殿下不嫌棄麼……”
長公主雖然覺得他說話有些不對勁,但看著那鎖骨上淺淺的牙印,好像後悔沒咬用力點,誰讓這混蛋做那些事來氣她呢,脫口而出,
“嫌棄。”
裴昭乖乖認錯,
“是臣的不是了……”
見她無聊,裴昭主動提起故裡的鄉土人情,一路的奇聞勝景,懷裡的人兒聽得津津有味的,足以打發時間了。
兩位主兒在車廂裡閒聊,車前車後的隨從都識趣,不該聽的就沒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