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特助你來了……”
彆墅裡的傭人見他仿佛見到救星一樣,隻期盼那個女人彆出什麼事,畢竟自己可擔不起照顧不周的責任。
“秋小姐人呢?”
夜寒撣了撣外衣,淡淡地問道。
“還在樓上,沒有起身。”
女傭把具體情況都交代了,隨著他一起上去。
“秋小姐,我們進來了……”
敲了好一會兒門,二人還是推門進去。
“你先去忙吧,我跟她溝通一下。”
“欸,夜特助有事就叫我吧。”
女傭也點頭,離開了,由他主持局麵。
屋裡隻剩他和縮在被窩裡不露頭的人。
“秋小姐吃過藥了嗎?”
夜寒注意到今早給她帶的藥,有拆開的痕跡,床頭櫃上的水也消了半杯,卻還要跟她確認一下。
為老板的生活私事分憂也在他的職責範圍之內,也不知是不是剛開葷了的緣故,夜先生罵人都沒那麼犀利了,相比以前是留了點情的他能看出來。
“請你出去……”
被子下女生傳來沙啞的聲音。
秋若琳醒了,在那男人出門沒多久的時候,因為旁邊的位置還有絲絲餘溫。
她並不想醒過來接受這個現實,可通身的酸疼讓她格外清醒,提醒著她,她和那個男人發生了什麼。
“秋小姐,我需要您回答這個問題。”
床邊的夜寒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毫無波瀾,他得保證不能出差池。
秋若琳被他這話激的,忍著昏頭漲腦,因為昨晚啼哭過度導致的,直接下床,打開那瓶藥,當著他的麵又吃了幾顆下去,氣呼呼地說道,
“這下你可以給他答複了特助先生!”
“好的秋小姐,”
夜寒還挺欣賞她的識時務和果斷的,注意到她麵色潮紅,呼吸急促,
“您看起來不太舒服,我幫您叫醫生吧。”
雖然聽著像個建議,但他已經拿出手機撥通了家庭醫生的電話。
“不用,”
秋若琳並沒有什麼心情和他討論這些小事,隻關心一件,
“我什麼時候能回去?他說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