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柏希的手都在顫抖:“是我,母親,是我,我來晚了!”
女子身形輕晃:“你尋來了,兒子,你挖了你祖先的墳墓,開了你父親的棺槨,兒子,你何苦啊!”
衛柏希頭點地,碰的一聲,卻未辯解。
女子後退半步,兩行熱淚應聲滑落,她跌坐在地上,爬到衛柏希的身旁,低聲耳語了幾句,衛柏希顫抖的嘶吼,我看向瑄珩,瑄珩搖搖頭。
良久,衛柏希抱著已經沒有生氣的衛夫人,緩緩走出,衛夫人的胸口處,侵染了一大片鮮血,一滴一滴滑落,衛柏希將衛夫人的遺體放入衛令宗的棺材,蓋好棺蓋,石洞門緩緩合上,棺材下沉,側棺彈出一個夾層,玄鐵環泛著冷光,猝不及防的出現在我們眼前。
衛柏希頓了頓,拿起玄鐵環,木然的背影似醞釀了****,沒來由的讓人心顫。
洞口的守陵人,在看到衛柏希拿出玄鐵環的那一刻,躬身行禮,飛速消失,衛柏希走到衛慶山墓前,關上華表,恭敬跪下:“先祖在上,不孝子孫衛柏希,今做下天地不容之事,擾先人清淨,愧對衛家列祖列宗,如今朝局不穩,先祖開創的榮耀,柏希定然死守!”
我印象中的衛柏希,狂傲自負,勇者無畏,這是我第一次見到下跪的他,脆弱的他,懺悔的他我輕輕抓著瑄珩的袖口:“師兄,我是不是做錯了。”
瑄珩摸摸我的腦袋:“你沒有錯,錯的是衛令軒,失而複得卻又轉瞬即逝,阿希,隻是太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