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明白,算了,也不需要想明白,師父對綜紳的態度已然明顯,瑄珩哪怕心底對他仍有一絲愧疚,出了這件事,也不會再為了他與我對立,已經沒有任何顧慮能夠阻擋我的路,待師父恢複,我就離開,早點結束,燕知許那天說,年前就要成婚呢,希望那時候,我還能活著,安心的參加他們的婚禮。
心裡穩定了一些,衛柏希已然熟睡,我躡手躡腳的給他蓋好被子,悄悄離開,還是得親自給師父號過脈,我才能放心。
梧桐殿的人散了許多,我進去的時候正看見喬寧師叔為師父擦拭手掌,我走過去,接過他手中的方巾:“小師叔,讓我來吧。”
喬寧師叔沒再堅持,給我讓了地方:“知道你不放心,藥方就在桌子上,一會兒藥煎好了,你看一下,想要改跟你路凡師兄說一聲就是。”
我點點頭,誠摯的道謝,師父就脈象來看的確沒事了,我以銀針注入內力,仔細梳理,不見溶血雪蚧的半點蹤影,藥方沒有任何問題,但師父到底傷及根本,太猛烈的補藥反而適得其反,衛柏希給的神幽草還剩一些,溶成汁,除了師父,給瑄珩和衛柏希都煮些羹湯。
師父的那份,喬寧師叔交給了路凡師兄,催促著我再去看看瑄珩。
瑄珩還未醒,燕知許接過湯碗,安慰了我幾句,將我推出去,叫我去照顧衛柏希,我想著再給瑄珩號個脈,可一轉頭,門已經關了,我輕笑著搖頭,端著最後的湯碗回去看衛柏希。
衛柏希還維持著我走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