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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更快的當然也有更慢的。
比如現在嶽原舟就很慢，他在戰場遺址不知貓了多少年，將對遺址的研究實驗都帶入正規之後，才慢悠悠拉上文莽第二艦隊準備想另一個宇宙的銀河係開去。
這裡的實驗研究非常重要，所以嶽原舟走之前還是將水忘秋與墨翟拉過來交代了一番。
嶽原舟此時已經從那個建好的遺址研究基地回到基建號上，他在大廳內喝著茶，茶桌對麵坐著墨翟和水忘秋，左邊則是正在沏茶的文莽。
“往後這裡的研究基地就交給你們科學院了，水忘秋你得兼顧一下這邊，具體空間類實驗研究讓墨翟主持就行。”嶽原舟放下茶杯說道。
“這邊的研究已經步入正軌，一些相關的猜想也有些眉目，接下來你們先去驗證猜想，當然有自己猜想的也可以加進去，然後通過實驗去檢驗。”
“明白，不過領袖，可以深入遺址麼？”墨翟問道。
“你不能進去！”
嶽原舟想也沒想直接拒絕，開什麼玩笑，這要是進去了在裡麵出不來咋辦。
“紫色魚文明和金屬文明都在這兒，這麼多勇士夠你們用了。”
墨翟點點頭，沒見再堅持，他轉移話題道：“根據領袖所言，被大宇宙的規律慢慢同化回去的區域，其時空性質已然發生變化，那麼我接下來就從空間入手先驗證這裡的猜想吧。”
嶽原舟道：“嗯，我認為這片星域被歸零者弄成低能區之後，其原本的能量並沒有消失，也就是說這並不違反質能守恒不對，說質能守恒已經不太準確了，應該說信息守恒。”
嶽原舟剛開始想通過質量能量轉變守恒這個思路去思考，但他不論怎麼想都想不通那消失的質量去了哪裡。
最後從混沌信息大一統理論出發，才找到一些思路。
他看一眼倒完茶之後就在夢遊的文莽，然後拿起茶杯唆了一口繼續說道：“能量其實也是質量，所以歸零者絲毫不在意有多少恒星被炸，有多少質子衰變，因為它們隻不過是轉換成另一種形式存在而已。隻要還在這個宇宙中，就對整體宇宙質量沒有絲毫影響。”
“而這裡看似質量消失了，整體能量變低，多出來的能量不知所蹤，其實不然。說起來也怪我之前想差了，否則應該早就想到了才對。”
嶽原舟說到這不禁有些唏噓，經過腦域開發項目之後，思想還是無法避免的存在這種忽然想不到的局麵。
但也正因此，讓他明白，自己距離洞悉宇宙真理還有很長的時間還走，還需要繼續努力。
說是早該想到，其實是當時他第一次穿越的時候就胡思亂想過，那就是空能公式，空能並非空氣能，而是空間消融釋放的能量。
嶽原舟認為，歸零者除了將那多出的能量用於發動規律攻擊本身之外，剩下的應該就被轉化到空間本身之中。
所以在他的猜想裡，那片空間應該是十分穩固的，且每一處都應該密實無比。真空零點能雖然龐大，但恐怕連占真正空間消融能量本身的億萬分之一都不到。
他認為隻有這種龐大的能量才能撬動改得動宇宙規則，並非那種利用宇宙本身從高到底的滑落式修改，而是如歸零者一般全方位修改，或者說固定所有其他項然後隻改一項的神級操作。
有了這個不成熟的猜想，那麼接下來就有研究思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