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未來未出生的女兒,後來她......”
死字還未說出口,露易絲?班克斯就崩潰了,她驚恐地後退,喊道:“你彆說了,彆說了!”
“你怎麼可能知道,為什麼知道,為什麼?!”
她喃喃自語,臉上露出從未有過的驚恐之色,她真的不相信有人能看透人心,因為那實在太可怖了,她覺得那是比之前見過一切都恐怖。
人心要是能洞悉的話,任何人在這個男人麵前都毫無秘密可言。
難道他是上帝嗎?
露易絲心中稍微找到一個安慰自己的理由。
見她如此,一旁的蓋雷?唐納利趕緊上去扶住她肩膀,急切道:“露易絲,你沒事吧露易絲,露易絲!”
“他...他,他怎麼知道的。”經過蓋雷的安慰,露易絲稍微恢複了一點。
“知道什麼?”
蓋雷疑惑,剛剛嶽原舟講的是漢語,他一句都沒聽懂。
“他...我,我不知道,他好像會讀心術。”露易絲顫顫巍巍地說。
聽聞此言,蓋雷瞪大了眼睛看向嶽原舟,開口道:“你...”
“我並不會讀心術。”嶽原舟平靜地回答。
“那...”
“我隻是算到了而已。”
“你......”
“怎麼算的說了你也不懂。”
蓋雷張了張嘴巴,又聽嶽原舟說道:“好了,不逗你了,你說。”
“露易絲她怎麼了?”蓋雷終於有機會說話,一開口就選擇先關係露易絲。
“她隻不過是被自己嚇到了而已。”
嶽原舟說道,不過他也知道這樣說對方並不滿意,於是他補充道:“未來可期,她因為學會了七肢桶的語言,於是她看到了自己的未來,然而未來卻不因她的意誌而改變,或者說她認為的自由意誌令她那樣選擇,她無法逃脫她看到的未來的宿命。”
“七文?怎麼回事?”蓋雷警覺道。
“你與班克斯博士研究了那麼久,也看了我與七肢桶交流那麼久,作為物理學家,你還沒想明白嗎?”嶽原舟並沒有急著回答,而是反問道。
蓋雷?唐納利苦思良久才開口道:“同步並舉思維?你是說露易絲她學會了七肢桶的思維方式?”
他的聲音中透著擔憂。
見他這樣子,嶽原舟搖了搖頭,但卻也沒有去乾涉,而是說道:“是的,理論上來說她學會了,因為她真的理解了七文,不過你不用擔心,她其實還保持人類正常的思維方式,也許隻是她一時沒適應罷了,所以對她來說其實並沒有什麼壞處,等以後你們也學會了,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我們...學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