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僵在嘴邊。
女人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了。
“……媽媽。”
“把人放了。”蕭秋容有些不悅的開口:“這次的事的確是程豔琴的不對。她也已經受到懲罰了。何必抓著這件事不放?”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江輕羽找來的救兵。
蕭秋容見她臉色蒼白,臉上也有些動容起來了。
“我讓你爸給你安排幾個保鏢,以後不會再有這類事情發生。”蕭秋容歎了口氣,幾乎帶著幾分哀求:“那是你姐的親媽,也是你的養母。而且,這件事要鬨大的話,對誰都沒好處。江家也少不了輿論。”
江奈然深吸了口氣,壓下心底的怒火後,才認真的拒絕掉:“對不起媽媽。”她態度堅定:“我要追究到底。”
“你!我說的話也不管用了嗎?”蕭秋容大聲質問。
“如果是對我好的話,我是一定會聽的。”江奈然淡定的反問:“她是江輕羽的親媽,我不也是你的親女兒嗎?”
蕭秋容的臉色頓時變得鐵青起來了。
這個女兒算是跟她徹底漸行漸遠了,是嗎?
“如果,我一定要讓你放了她呢?”
“恕我,不能聽話。”江奈然表情不變,語氣也是很溫和。
不帶絲毫咄咄逼人的氣勢。
但卻堅定的根本不容人反駁。
蕭秋容冷冷的看著她,倏地,冷笑了出來:“很好。非常好!”
話音落下,她轉身就走。
江奈然看著她的背影,平靜的收回目光。
原本以為先來的是江輕羽呢。
她還準備了一肚子話要套呢,結果都沒什麼用。
……
另外一邊,監獄。
才兩天的時間,程豔琴就瘦了一大圈了,隔著一塊玻璃,她崩潰地哭訴道:“輕羽,你快救我出去啊!”
“我怎麼救?”江輕羽用力的攥著包,說:“我再替你說句話,他們就要懷疑到我身上來了。”
“那,那我怎麼辦啊?”程豔琴快要哭出來了。
她擦了兩下眼淚,苦澀的說道:“輕羽,你去求求裴寂。他的話比什麼都管用。”
“裴寂現在也站在江奈然那邊!”江輕羽崩潰的咬牙:“你那天不是在現場看的很清楚嗎?”
程豔琴立馬崩潰了:“那我總不能一直呆在這啊。”
“媽,這件事隻能你扛。”江輕羽苦笑了下:“要是牽扯到我身上的話,那就全完了。”
程豔琴為難了下,也咬牙答應下來。
反正隻要女兒是裴太太,那她就可以出去。
相反,要是連這個身份也失去了,那他們這麼多年都白乾了。
“你放心,我就說是為了要幫你謀出路,江奈然擋了你的道,所以我要除掉她。”
“嗯。”
“不過輕羽,江奈然是不是懷疑到你身上來了?那天,她可是咬著你不放的啊。”
“……當然了,難得可以往我身上潑臟水的機會。”
“那怎麼辦?”程豔琴咬牙:“要我說,不管你怎麼做,先想辦法嫁給裴寂了再說。”
怎麼嫁?她靠著那麼一點恩情,在裴寂那還能有多大的用處,還未曾知曉。
“再說吧。”江輕羽苦笑:“先委屈你在這呆幾天了。”
“沒事,不過你可一定要將我撈出去啊。”程豔琴殷切的叮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