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擋著。”男人一意孤行。
江奈然也的確不大想去應付這些事,她沉默了下,點了點頭,費力的轉了個方向,閉眼睡覺。
……
江輕羽也受傷了。
江奈然下手沒有一丁點的手軟,也沒有任何顧慮。
送到醫院時,江輕羽就已經暈死過去了。
渾身都是血,皮開肉綻的,看上去就很嚇人。
江林誠隻神色複雜的看著,一句話都沒說。
蕭秋容生氣的看著他,質問道:“你看看,她都做了什麼啊!她們好歹是姐妹!我怎麼勸她都沒有用!”
“她沒做錯。”江林誠語氣沉沉的說道:“秋容啊,奈奈不是第一次被她傷害了。已經很多次了。”
“可是,這也太過分了啊!”蕭秋容指著江輕羽身上的傷口,眼眶都紅了:“好歹是一家人。”
“輕羽有把奈奈當做一家人嗎?”江林誠歎了口氣,語重心長的反問道:“唐洲是輕羽的親弟弟,結果呢?她為了搞垮奈奈,連這麼禽獸不如的事都做的出來。”
“你說一家人,奈奈從三樓跳下來,萬一就這麼沒命了呢?你也彆跟我說什麼,奈奈平安無事,隻受了點傷。可那是她運氣好,剛好下麵有水池。萬一下麵是空地,那奈奈就真沒命了。”
蕭秋容啞口無言了。
“所以,你彆說什麼奈奈過分了。她也是真的被氣到了。”
“你!”蕭秋容氣的話都說不上來了。
她看著江輕羽,臉上掠過一抹複雜。
“自己做錯的事,自己擔著。”江林誠嚴肅的說道:“你不要去打擾奈奈。好好想想我說的話。”
蕭秋容抿著唇,用力的攥緊拳頭。
“你不能永遠指望奈奈對她既往不咎,以德報怨。這對她很不公平。”
說完,江林誠就走了出去。
……
連續幾天,江奈然都呆在醫院休息。
連病房的門都沒法出去過。
一周後,她才終於見到了醫生跟裴寂以外的人。
保鏢偷偷摸摸的進來,一進門,立馬恭敬的彎下腰。
“啊?倒也不用行這麼大的禮啊。”江奈然很茫然的看著他。
保鏢抬頭,一米八幾的大高個露出可憐兮兮的表情,畫麵的衝擊力實在是有點大。
江奈然一下子懵了:“嗯???”
“那個,江總,我想求你一件事。”保鏢一鼓作氣:“能不能幫忙去幫我們求個情啊。上次我們以為你說了算,所以我們看見你出去,根本不敢攔著。”
“啊?”江奈然更茫然了:“什麼意思啊?”
“就是,裴總把我們幾個保鏢都給炒了,因為我們沒有把你給攔下來。但是真的不是我們故意失職的,是真的以為你說了算的。”保鏢苦著一張臉,央求道:“江總,救命啊。”
江奈然捋了下,總算明白了過來。
她指著自己,很茫然的反問:“你是要讓我去說情?”
保鏢立馬激動的點頭:“是!”
“不是,這確定管用嗎?”江奈然無語,最近裴寂可是在生她的氣啊。
她根本就不好意思開口啊。
保鏢很篤定的點頭:“肯定可以的!裴總很聽你的話的!”
你是哪裡來的錯覺啊。
江奈然在內心吐槽著。
但是,這個事好歹是自己惹出來的,她也不想連累到無辜的人。
所以,就乾脆答應下來了:“行,我試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