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奇點了點頭道:“都完成了。”
沈映喬點了點頭沒多問什麼,就先出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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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鑾殿裡,丞相秦秉承道:“啟稟皇上,邊境傳來消息,已經丟了好幾座城池了,需要援兵。”
岑啟一怔好一會才厲聲道:“近些時日已經接連丟了好幾座城池了,一個小小的金安國,兵力已經如此強勝了嗎?”
“皇上,邊境的消息傳來,金安國的軍隊近來強健不少,天元國的軍隊厲害不少,不知是什麼原因,恐怕這援兵是必須要去的,隻是不知要派誰去。”秦江合在一旁懶散地答道。
武安侯林昌為立馬上前道:“正巧這景王才回京,此次帶援兵去邊境定能服眾。”
岑啟冷眼看著秦江合和林昌為一唱一和想把嚴知給送出京的行為,好一會才道:“景王從未領兵打過仗,去邊境恐怕不妥,比起服眾還是性命更加重要,此次就讓李將軍前去吧。”
林昌為一怔道了聲“是。”
他到是沒想到小皇帝居然有膽量反駁秦江合,因此有點驚訝。
下朝後,岑啟在鹹陽宮裡氣憤地道:“這死太監擺明想讓景王去送死,真是惡毒。”
“幸好景王今日有事沒來早朝,不然今日一定會讓秦江合得逞。”鄭律冷聲道。
岑啟點了點頭:“幸好,舅舅你有先見之明,直接把景王支開了,不然的話今日必然落入陷阱裡。”
“行了,你最近還是稱病上不了朝吧,有些事還不如不知道,嚴知最近因為其他事也不會進宮到是不必擔心。”鄭律冷聲道。
岑啟無奈地點了點頭,他這皇帝當得真是憋屈,明明說好的九五之尊,偏偏什麼都要被人反駁,就連上朝也隻是做個樣子。
“朕這個皇帝當得還真是憋屈。”岑啟小聲嘀咕了一句,就去看書了。
鄭律看了他一眼,沒多說話,畢竟岑啟說的沒錯,他這個皇帝就是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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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易書回京多日,本想去景王拜訪,後來覺得不合適,就一直沒去,沒想到就一直耽擱了,近來有時間,就去了沈映喬的酒樓。
酒樓的裝潢很好,一看就是沈映喬的風格,秦易書點了幾個小菜,在靠窗的位置坐下就看見正從二樓下來的沈映喬。
沈映喬顯然也看見了她,麵色一喜就朝他走來。
“易書,你怎麼在這啊?我還以為以後都見不到你了。”沈映喬驚喜地道。
秦易書瞥她一眼一起淡淡地說:“你應該不怎麼想見我吧畢竟現在都不知道我是誰?”
沈映喬一怔,顯然有些沒明白他的話,還是一旁的悅榕小聲提醒道:“他是秦丞相養在外麵的小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