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燣那少年,卻尋了時間,悄悄離了隊。
*
幾天後,皇宮秦江合的宮殿裡,這會正站著一個人在秦江合身邊彙報著最近的情況。
“秦公公,已經傳來的消息說是貨物已經送到了。”
秦江合麵色一喜,笑著道:“好,很好,終於送到了,我這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
“聽說路上遇見了一次劫匪,可喜的是貨物完整,那些劫匪也已經全部死了,隻是,隻是吧,聽說那些人清點時發現少了一瓶,不知道是錯了數目,還是丟了。”那屬下猶豫半晌才說出這句話,顯然是有些不確定該不該說。
秦江合本來欣喜的臉一下僵住了,冷聲道:“少了?一定要給我查清楚到底是少了,還是丟了,那些黑市的人讓張俱給我一個不留的解決了,謹防消息泄露。”
“是。”屬下連忙道。
“那幾座城池怎麼樣了?是打下了,還是最近都沒開戰。”秦江和繼續問道。
那屬下思考了一會才道:“邊境傳來的消息說是,因為沒有了貨,所以他們打了沒多久就退兵了,天元國的援兵不少,他們沒有貨物壓根打不過。”
“知道了,給王昌傳消息讓他趕緊回來。”秦江合冷聲道。
屬下應了聲就退了出去。
*
林奇筠最近在軍營裡和林安宇一同和那些軍人訓練,每天同吃同睡,倒是和那些人混熟了。
“一會切磋切磋,我定要用長槍贏過你。”
“好啊,我就看看你最近的練習成果了。”林奇筠笑著和身旁的人說道。
一邊的林安宇看了幾眼,隻覺得煩躁,明明他是不用來這軍營的,每天繼續在府裡逗逗鳥,和三五好友一起喝酒逛青樓,日子彆提有多舒坦了,偏偏被他娘給丟來了軍營,美其名曰和林奇筠比比不能什麼都輸了。
他自己什麼樣,自己心裡清楚,武術上是一竅不通,想和林奇筠比他趁早歇了,偏偏他娘不樂意,一哭二鬨三上吊,愣是給他騙來了軍營,這幾天就那普通的訓練差點沒折騰死他。
“少爺,走了,趕緊去集合了,不然一會你又要受罰了。”身旁一個小廝打扮的人提醒道。
他這幾天在軍營因為林安宇受了不少白眼,說什麼,大少爺就是不一樣,來軍營還要仆人,果然是公子哥。
雖然因為武安侯的緣故,沒人當麵對他們做什麼,但全是背後罵,一邊陰陽怪氣,一邊看不起他們,反而對林奇筠的印象好了不少。
“你說我娘非要我來軍營乾什麼,我什麼德行她不知道啊,完全就是讓我來受苦的,偏偏我爹還同意了,氣死我了,你回去告訴我娘,我不想在軍營了,讓她告訴我爹把我給放出去。”林安宇沒好氣地說著。
那小廝一臉的苦口婆心:“少爺啊,你就好好在這待著吧,忘記祠堂罰跪了?要不是夫人同意你來軍營,你說不定還在祠堂罰跪呢?這不比罰跪好啊,至少還有口飯吃,雖說是累了點,但好歹可以練練身體,省得你整日看起來病殃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