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沈映喬從酒樓出來的那一幕被陳俊給看了個一清二楚,他一開始沒怎麼在意,後來隻覺得奇怪。
直到第二天早上,陳俊喬裝在一家麵館吃麵時,聽見周圍的議論。
“嘖嘖,這龍門酒樓的招牌菜現在這麼便宜,誰都能去吃了,一開始那麼貴去吃的會不會覺得虧啊。”
“這誰知道,不過最便宜的可不是龍門酒樓,是財神酒樓,那幾道菜都比龍門酒樓要便宜一文錢。”
“那酸梅湯豈不是才三文錢一碗!”
“可不是,也不知道這些酒樓平時到底賺多少錢。”
“那也挺正常的,畢竟那幾道菜都挺新鮮的,在龍門酒樓之前你敢去吃那蘑菇嗎?毒不死你。”
“說的也對。”
陳俊聽著旁人的話,丟下錢就走了。他前幾天從劉杏花那聽說酸梅湯和蘑菇那幾樣菜都是出自沈映喬的手還覺得她在說笑,現在想來或許是真的。
他這幾天在這也聽說了不少關於龍門酒樓和財神酒樓搶生意的事,昨天之前龍門酒樓都是被動降價,隻有今天它是一早就貼出了價格還一次降了那麼多,這其中一定有蹊蹺,可能還和沈映喬有關。
這樣想著他就去了財神酒樓,一大早財神酒樓就客滿了,裡裡外外圍的水泄不通,異常嘈雜。
陳俊看著眼前的場景,摸著下巴笑了,他覺得他應該等幾天再告訴那家夥,畢竟一早就說了,難保那家夥不會繼續找他要債,這樣想著,他就離開了。
……
龍門酒樓,於長春得知財神酒樓真的降價,還比自家酒樓更低後,心情前所未有的開心起來。
“掌櫃的,我師父真是料事如神啊。”王七在一旁笑著說,他其實一開始也沒覺得財神酒樓會降價,畢竟一下降這麼多,一定是朝著賠本去的。
於長春笑著點了點頭,心裡越發堅定以後一定要和沈映喬打好關係。
……
沈映喬這幾天在家提前過上了養老生活,每天都在想布置客棧的事,因為問過嚴知和兩個小孩的意見,得知他們都很讚同後,她心情彆提多暢快了。
再加上嚴知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她的心情就更好了,她終於不用給嚴知上藥了。
這家夥每次上藥都說疼,非得沈映喬給呼呼,她都覺得嚴知是故意整她的,明明她下手很輕。
後來看見嚴知眼裡的笑意後,她就更加確定這人是在整她,也不知道哪來的惡趣味,偏偏她每次看見嚴知皺眉都以為是自己弄疼了他,一次次上當。
好在,嚴知的傷口終於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