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公公這是不滿,他這可是特意為你設的宴,去尋你卻撲了空。”
徐清齊點頭道:“兩位掌櫃說的是,清齊這就自罰幾杯。”
他說著就要去拿酒杯,卻被張俱給攔下了。
“算了,咱家也不是小氣的人,依依你幫徐掌櫃倒酒。”張俱笑著說。
陳依依應了聲給徐清齊和嚴知倒了酒。
喝道後來,不知道誰說起了最近讓張俱頭疼不已的事,張俱一下不滿道:“這上麵也不知道怎麼想的,什麼東西沒有,就一個代號怎麼找人,找個屁的人,你,你說是不是,徐清齊。”
嚴知在一旁卻起了一身冷汗,麵上不顯,仍然和其他幾個人喝著酒,腦海裡卻越發清醒。
“張公公醉了。”徐清齊道。
“我沒醉,醉什麼?”張俱倒在桌上說著。
幾人又繼續喝了起來。
*
沈映喬一覺醒來天已經大亮了,嚴知這幾天每天早出晚歸,她好幾天沒看見這人了,正想去看看嚴知今天是不是一早就出府了卻被悅榕慌亂的喊叫給嚇了一跳。
“沈姐姐,沈姐姐,你,你快去看看,煙波閣住進來一位姑娘,她說,說是嚴大哥讓她住這的。”悅榕氣喘籲籲地說著,臉上全是慌亂。
沈映喬疑惑了一瞬,笑道:“悅榕,你彆說笑了,嚴知怎麼會讓其他人住進來。”
“沈姐姐,我沒說笑,是真的,你快去看看。”悅榕焦急地說著。
沈映喬見悅榕不似在說謊,心裡懷疑了一瞬,嚴知讓一位姑娘住進自己府裡,這是什麼意思?莫非,好啊,這家夥這幾天早出晚歸,她還以為是真的很忙,現在看來是忙著找姑娘了。
越想越生氣,她直接跟著悅榕去了煙波閣。
煙波閣裡,一直跟在嚴知身邊的侍衛阿大正和陳依依說著話,待看見沈映喬時,他一怔叫了聲夫人就站在了一旁。
陳依依眉眼冷淡,看向其他人時總有種疏離的感覺,她對沈映喬點了點頭,聲音冷淡地說:“沈姐姐,今後還請您以後多加照顧依依了,畢竟我們都是嚴大哥院子裡的人。”
“嗯?嚴知院子裡的人?”沈映喬裝作聽不懂的樣子,好一會才說,“嚴知要納妾的話,還得過我這一關,至於你,還是叫我一聲夫人吧,畢竟丫鬟和主子還是有區彆的。”
“你……”陳依依一頓,她還真沒想到沈映喬是這樣的人,再說她可不是來做妾的,要做也是正妻,至於這個女人隻有給她提鞋的份。
“沈姐姐,你放心,我會跟你和平相處的,你不用對我有這麼大的敵意,畢竟我們都是伺候嚴大哥的。”
兩人正互相打量著,陳依依身旁的丫鬟紅嫣一下跪在了地上,哭著道:“夫人都是我的不是,您彆怪我家小姐,你有什麼衝我來就好了。”
沈映喬蹙眉看著跪在地上的人,她這是遇到戲精了嗎?
正奇怪著,身後傳來嚴知的聲音。
“映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