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們一開始因為易書的話沒有質疑,但其實他們的心裡和馮岷是一樣的,都有些不太看好沈映喬的點子。
沈映喬笑了笑,就切蛋糕了,給每人分了一塊後,就看著易書在一旁記著什麼。
“要不要這麼用功?”沈映喬打趣道。
易書看了她一眼問道:“你為什麼總有這麼多稀奇古怪的想法?”
沈映喬一怔,笑道:“大概是因為我聰明吧。”
“是嗎?”易書盯著她好一會才問道。
沈映喬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默默遠離了易書,她覺得再跟易書一起她可能會被氣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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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依依消停了一陣,就去找張俱了,說是好久不見想去敘敘舊實際就是彙報消息罷了。
“依依,怎麼樣,有沒有發現什麼有用的信息?”
張俱半靠在軟塌上,一旁幾個小公公正跪在地上給他按摩,他眯著眼睛看向門口的陳依依。
陳依依看了軟塌上的張俱一眼,立馬委屈道:“公公,您就不關心關心我在嚴府過得是什麼日子嗎?怎麼以來就問這?”
張俱笑道:“怎麼了在嚴府受欺負了,說來聽聽,咱家還是第一次聽說你還會受欺負。”
“公公,您有所不知,那嚴知的夫人是個母老虎,我去的這幾天不僅被打了一頓還被羞辱了,那嚴知也是個悶葫蘆,一點用也沒有。”
陳依依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委屈地說著,似乎這幾天真的受了天大的委屈。
“哦?”張俱疑惑道,好一會才繼續,“我怎麼聽說的不一樣?”
“公公,依依怎會說謊。”陳依依語氣軟糯,帶著點撒嬌的意味,如果麵前的幾人不是太監的話想必是會被陳依依的語氣給酥到。
張俱隻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隨口道:“小方子,給依依些銀票,彆說咱家身邊的人連飯錢都沒有,還要去吃霸王餐。”
從地上站起來一個小太監,從懷裡拿出一疊銀票遞給了陳依依。
陳依依接過,好一會才說:“公公那是哥誤會,我當時沒想吃霸王餐,本想著……”
張俱抬了抬手,隨意地說:“罷了,罷了,你就說說你發現的事吧。”
“嚴知一家確實是清水鎮的人,聽說嚴知是幾個月前跟在徐清齊身邊的,至於為什麼會跟在徐清齊身邊得到重用,聽說是救了徐清齊的命。”陳依依想了會才說。
張俱點了點頭,這些東西和他知道的消息所差無幾,他倒不是懷疑嚴知是什麼特殊的身份,而是懷疑徐清齊,這家夥一開始是想通過他去認識馮遠,沒想到他還沒牽線,這家夥到已經和馮遠搭上線了。
這讓他不得不得懷疑起徐清齊這家夥的目的是什麼,畢竟他和馮遠最近的關係有點緊張。
“不過,我還知道一件事,這嚴知好像是個文盲,目不識丁,我試探過他確實是。”
陳依依忽的想起那次自己特意在嚴知麵前掉落的詩經,本想借那句詩表達一下她的感情,沒想到那家夥隻是冷冷地瞥了眼什麼話都沒說,她當時就覺得奇怪,特意讓他教自己寫字,發現果然是目不識丁。
張俱一怔,對嚴知的那點還沒升騰起來的懷疑消失的一乾二淨,雖然他不懷疑嚴知是,但以前是動過這念頭的,現在想來著實有點可笑了。
嚴知就不可能是他們要找的人,畢竟那家夥在賭坊應當是知曉徐清齊也在找那人的,如果嚴知是那人的話,怎會不跑得遠遠的還在他們麵前亂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