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人見沈映喬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立馬開始嘲諷。
“如果一會發現不是我們酒樓學你們客棧怎麼辦?你們是關了客棧還是離開靈州?”沈映喬見那幾人囂張的態度,冷笑道。
那幾人見沈映喬咄咄逼人的樣子,一下愣了,好一會其中一人才說:“我們為什麼要答應你,你這種人才應該滾出靈州吧。”
“既然你們認定是我學你們客棧,那答應這個條件有何不可,除非你們知道自己才是學我們酒樓的一方。”沈映喬最後幾個字說的緩慢但卻有力,一下就讓眾人的視線落在這幾人身上。
“沈掌櫃說的有道理,我一開始就覺得這幾個小客棧有問題,聽沈掌櫃這意思還另有隱情。”
“她說什麼你就信啊,這菜譜真說不準,我就覺得那幾個小客棧才是受害者。”
圍觀的人正說著,有兩人就從旁邊的的人群裡擠進來,一個是那客棧的廚子一個是掌櫃,那兩人聽見剛才沈映喬說的條件後,心裡一下就開始打起了退堂鼓,偏偏那幾個客棧的夥計還認真地對他們點了點頭,那掌櫃一咬牙厲聲說:“行,就按你的說法來,這菜譜今天就讓大家看明白,到底是誰抄誰的。”
沈映喬笑著鼓了股掌:“還是掌櫃的有魄力,今天這話大家可聽清楚了,我和這位掌櫃誰要是學了對方菜譜的人,誰就關門歇業離開靈州。”
“好,我們大家都是見證人。”
“對。”
周圍的人立馬應著。
“行。你到時候可彆反悔。”那掌櫃的見周圍的人都應了聲,也立馬說道。
他就不信了,隨便買的菜譜怎麼就是有間酒樓的了。
“那就請你們客棧的廚子解釋解釋這個X是什麼意思吧?”沈映喬指著菜譜上的那個X問道。
那廚子看了眼,很明顯的愣住了,好一會才說:“那就是調料好吧,怎麼樣,你還有什麼想問的。”
“調料?”沈映喬笑了,好一會才說,“我告訴你吧,這東西是鱖魚。你們客棧裡的蟹釀橙沒有放鱖魚吧,而且香料過重,本身的味道被掩蓋,沒有一點食物本身的清香,很失敗。”
“你說是就是啊,我的菜譜我做主,那就是調料。”那廚子嘴硬道。
沈映喬看他一眼嘲笑道:“忘了告訴你們了,我們有間酒樓每次推出新菜譜都會找人試嘗的,這事連酒樓內部的人都不知道,這道菜半月前就有人嘗過了,那人就是易書,你確定還要狡辯嗎?”
來找沈映喬的易書頓了一會,直接站在她身旁目光冷淡地看向那幾人。
那掌櫃的一怔,好一會才看了看易書氣憤道:“誰知道這菜是你們酒樓的,我就隨便買的菜譜,你們酒樓什麼時候有試嘗新菜了?”
“以後就有了。”沈映喬笑道,她還真沒想到易書這麼好用,僅僅是提了個名字,這人就把實情給說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