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沒事,悅榕呢?她怎麼樣了?”沈映喬咳嗽了幾聲,才焦急地問著。
嚴知見沈映喬確實沒什麼大事的樣子才放了心,收起那個瓷瓶才說:“悅榕沒事,你不用擔心她。”
話音剛落,悅榕的聲音就從巷子口傳來。
“沈姐姐,你怎麼樣了?”
悅榕見沈映喬倒在嚴知懷裡急忙跑上前去,擔心地問著。
“我沒事。”沈映喬扯出一個虛弱的笑容,然後就暈倒在嚴知的懷裡了。
嚴知一驚,悅榕也急忙給沈映喬把脈:“受了點內傷,估計強撐很久了。”
沈映喬再次清醒的時候已經是兩天後了,她費力從床上坐起來就聽見從門口急忙跑來的腳步聲。
“你怎麼不叫我?”嚴知輕聲說著,順勢把沈映喬扶起來。
“我沒事了,我昏迷了多久。”沈映喬問著,視線落在嚴知有些青黑的眼底時怔了怔。
他是打從她昏迷後就一直未睡嗎?
“兩天兩夜。”嚴知這會肉眼可見的疲憊,但眼底的神采卻很明顯。
沈映喬好一會都沒說話,盯著嚴知青黑的眼底和疲憊的神色,心裡有些過意不去,嚴知太好了。
“你先去休息吧,我已經沒事了。”沈映喬說。
嚴知反而勾起唇角笑了笑:“你先喝藥吧,我得看見你喝完。”
沈映喬點頭接過嚴知手裡的藥,藥材的味道撲麵而來讓她皺了皺眉,深呼了一口氣,一飲而儘,嘴裡的苦味彌漫開來。
正想催促嚴知去休息,嘴裡卻觸不及防被嚴知給塞進一顆甜甜的蜜餞,苦味頓消,伴隨來的是從舌尖溢出來的甜。
“你醒了,我就放心了,悅榕一會就來了,我還有點事先走了。”嚴知摸了摸沈映喬呆愣的頭,才從床前站起來離開。
嚴知剛走,悅榕就急急忙忙進來了。
“沈姐姐,你沒事就太好了,這次都怪我,要是我不好奇就好了。”悅榕在一旁嘟囔著,語氣裡滿是歉疚。
沈映喬嘴裡滿是蜜餞的香甜,腦海裡也是剛才嚴知摸她頭時的溫柔,以至於悅榕叫了她好幾聲她都沒反應,還是悅榕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她才回過神來。
“怎,怎麼了?”
悅榕奇怪地瞥她一眼,忽的擔憂道:“莫不是傷到腦袋了,那可怎麼辦,要是嚴大哥知道了還不弄死我,嗚嗚,沈姐姐,你彆嚇我啊。”
“不是,剛才走神了。”沈映喬無奈道,看著悅榕還再哭泣才安慰道,“嚴知脾氣很好的,不會把你怎麼樣你就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