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弄醒你了?”嚴知輕聲問著。
沈映喬搖了搖頭,遮了遮眼前有些晃眼的太陽,正打算問嚴知賭坊的事怎麼樣,卻看見嚴知站在她身前遮住了晃眼的太陽。
“你乾嘛?”沈映喬噗嗤一聲笑了,她覺得嚴知越來越呆了,什麼冷漠,不存在的好嗎?
嚴知見她笑了,有些尷尬地咳嗽了一聲:“我就是活動活動。”
沈映喬沒在這個問題上糾結,畢竟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嚴知是在給她擋太陽。
她偷偷笑了笑,扯了扯嚴知的衣角:“你最近賭坊很忙嗎?”
“嗯。”嚴知點了點頭,他最近事情還挺多的,雖然不一定必須在賭坊,但有些事還是需要他出麵。
“哦,那看來你是沒有時間陪我一起去看鋪子了。”沈映喬歎了口氣,好一會才繼續,“算了,我到時候帶上阿大一起吧。”
嚴知伸手揉了揉沈映喬的頭,溫聲道:“等這幾天忙完,我們一起去泉山看梅花吧,順便嘗嘗那裡的梅花釀。”
“好啊。”沈映喬笑道,她這幾天聽很多人說過這梅花釀了,一早就想去嘗嘗了,沒想到嚴知居然就提起了。
嚴知隻揚起了唇角,他這幾天雖忙,但沈映喬的事還是知道的,尤其知道周可那家夥一直纏著沈映喬,讓他不爽了好久。
讓嚴知不爽的周可這會正等著上台說書。
“你說這沈掌櫃為什麼好幾天都沒來酒樓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我要不要去看看?”周可一臉擔憂地問著。
李平瞥他一眼,心想,這小子是真傻還是假傻,掌櫃的不來還不是因為這家夥總纏著掌櫃嗎?居然還問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估計是在家裡處理一些賬目吧。”李平笑著說。
周可失望地“哦”了一聲,他可是聽說了沈映喬後特意來找她的,這要是見不著人,他不死白來了嗎?
“那你知不知道掌櫃的住哪裡,我有些事想問她。”周可一臉期待地問著。
李平一怔,好一會才說:“知道是知道,但你去找掌櫃的乾嘛?她可已經是有夫君的人了。”
“我當然知道,我就是有些事比較好奇想問一問。”周可有些不好意思。
李平又懷疑地看了他幾眼,這家夥不是對掌櫃的圖謀不軌吧,不行,他這幾天得好好觀察一下,可不能讓掌櫃的著了這小白臉的道。
“怎麼了,我臉上有東西嗎?”周可摸了摸臉,奇怪道。
他有些不明白,這人為什麼那樣看著他,讓他有些不舒服。
“沒事,趕緊上台了,該你去說書了。”李平見高台上唱曲的下了台,立馬推了他一把。
周可連忙整理了下長衫就朝高台走去。
一上高台,底下立馬響起了掌聲,他這幾天也算是在酒樓打出了名聲,從一開始沒幾個人聽他說書,到現在人越來越多,他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