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榕聽了王箏的話就讓她去告訴府裡的侍衛和林奇筠,自己反而出了酒樓找了個角落躲了起來。
王昌一邊喝著茶一邊等著菜,卻猛地想起剛才那和小二站在一起的人是誰,那不就是清水鎮那個木匠的女兒嗎?
這人他還真見過,不過那畫像卻不怎麼像了。
他決定一會拿著東西去張俱府上一趟,他是完全沒想到這人居然就在靈州城這麼明晃晃的地方。
小二拿著他要的東西出來時,已經過了一刻了,王昌結完賬,本想去張俱府上,卻明顯感覺到身後有人在跟蹤他,頓了一瞬後他換了個方向,打算直接回郊外。
出了城,身後依舊有人跟著他,他試探了好一會了,決得不像是秦江合的人,那就應該是在有間酒樓出的問題吧,畢竟他一開始和張俱見麵後是沒人跟著他的。
王昌看了眼手裡的東西,忽的笑了,他到是大意了,這小兔崽子是真挺聰明的,怪他最近放鬆了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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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時辰前,沈軍突然嘔起了血,好一會都沒有聲音,嚴奇在屋子裡看不見狀況,焦急地拍著門喊道:“你,你怎麼樣了,有沒有找到鑰匙?你是毒發作了?”
沈軍應了聲:“這,這解藥在哪?我,我是不是,是不是要死了,你不是說我的毒都解了嗎?”
“我,我也不知道,我不會醫術,你,你要不再試試那個我給你吃的藥丸,就在那桌上,我沒看見那老頭收起去。”嚴奇欣喜地說著。
沈軍睜著已經有些迷糊的眼睛朝桌子走去,拿起那小瓶子就倒了幾顆出來,一下喂進了嘴裡,好一會眼前才恢複正常,撐著桌子緩了口氣,覺得舒服多了。
“怎麼樣了,你好點沒?”嚴奇見外麵沒有聲音了,等了一會才問道。
沈軍應了聲,就朝門口走去,那放著一塊木板,估計是從屋子哪處掉下來的。
借用木板他終於從藥櫃底部弄出了鑰匙,給自己的腳鏈打開後,他就去了關著嚴奇的那扇屋子前問道:“你這門上的鑰匙在哪?”
“估計在那老頭身上,你找找用什麼東西能弄開吧。”嚴奇立馬說道,他見那鑰匙真解開了沈軍的腳鏈,這會正有些開心。
沈軍一聽著話反而道:“你出來了打算從哪逃?”
嚴奇也沒多想,就說:“旁邊那屋子裡的窗戶是能打開的,從那出去就是後院,大概穿過那片樹林就能逃出去了,不過我還不知道這是哪?你知道嗎?”
外麵卻已經沒了沈軍的聲音,嚴奇一怔,疑惑問道:“你還在嗎?”
沈軍聽了嚴奇的話果然打開了旁邊屋子的那一扇窗戶,他沒理會嚴奇的喊叫,自顧自翻過窗子跑了。
嚴奇無奈地靠坐在門前,有些不敢置信這人居然會這樣丟下他就跑,想了一會又覺得正常,要是再開他這扇門估計又要花不少時間,說不定到時候兩人都沒逃出去,他隻能希望這家夥會回來救他了,雖然感覺不大可能。
沈軍穿過樹林就看見外麵的一條小路,雖然不知道是哪,但總歸是遠離了那個恐怖的破房子,他現在去哪都好過在那破房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