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屬下聽見這話,也噤了聲。
恰巧這會從窗口進來一人,那下屬立馬拔刀把張俱護在身後,警惕盯著王昌。
張俱瞥了王昌一眼:“你這人就不能從正門進來嗎?”
“麻煩。”王昌直接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隨意看了眼那下屬笑道,“你這護衛還挺忠心,不過拔刀慢了點,我要是真想殺你,你這會已經死了。”
張俱搖頭歎息一聲,瞥向一旁怔住的下屬道:“行了,下去吧,你最近也多多看看情況。”
那下屬應了聲,就小心退了出去。
“你怎麼有閒工夫來找我了?不是說收了徒弟嗎?”張俱看向一旁悠閒喝著茶的人,疑惑問道。
“我今天來就是為這事,你最近再給我送幾個藥人去,前些天亂葬崗撿的一個太弱了,直接被藥給毒死了,沒勁。”王昌歎息著說道,他本來還想讓嚴奇練練手,誰知道藥剛給那人喂進去,這家夥就突然吐血身亡了,這會真是沒辦法之後才來向張俱要人,不然讓他那小徒弟知道,估計又得鬨。
張俱好一會才道:“你不是說不用我送了嗎?這又是怎麼回事?話說你多少年沒去亂葬崗撿人了?最近這是重操舊業?”
“你可彆說了,人給我送去就行。”王昌隻是歎了口氣。
張俱看得好笑,隻道:“行,一會就給你送去,不過你真不回京城嗎?不想找機會回去?”
“怎麼著,你這是確定回京城了?你舍得這城主之位?”王昌笑問道。
張俱搖了搖頭道:“這城主之位一開始就和我沒什麼關係,我就沒想過,我這隻是不想讓馮遠那家夥當,到是你,因為小徒弟不想回京?這可真不像你。”
“和他無關,就是單純不想這麼早回去蹚渾水,這京城的水太深,不想卷進去。”王昌淡淡說道。
張俱聽見這話也沒再說什麼,隻默默點了點頭。
陳依依是這會進來了,一看見王昌到了嘴邊的話,忽的就咽了下去。
“怎麼了?慌慌張張的,沒有一點規矩。”張俱皺眉斥責道。
陳依依卻小心翼翼地看了王昌幾眼,顯然是還在害怕上次被這人下毒的事,好一會才說:“最近賭坊那裡沒什麼奇怪的,城主也沒去找他,我猜測兩人一定有什麼陰謀。”
“徐清齊這家夥到是把自己摘得乾淨,我就不信嚴知就在他身邊,他就沒意識到一點異常?”張俱冷聲道。
陳依依瞥他一眼,小聲道:“你和嚴知見麵也不少啊,不也沒發現嗎?怎麼就能肯定徐清齊就一定能發現啊?”
“你說什麼?”張俱凝視著陳依依,眉心間皺著的弧度意味著他現在有點生氣。他怎麼好像聽見陳依依提到他了?
陳依依立馬搖了搖頭,笑著道:“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