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辦?不可能一直不讓他回京。”岑啟憂愁道。
鄭律沒說話,人雖然是找到了,但回京路上會遇見的事可能比現在更可怕。
“你準備什麼時候回溪南?”岑啟見鄭律不說話,就問起了其他的事。
“就這幾天吧。”鄭律若有所思地道。
他得好好想想該怎麼名正言順的讓嚴知回京。
經過幾天的趕路,沈映喬一行人來到了靈州城附近的一個小鎮上,因為離靈州城不算遠,所以鎮上狀況還算不錯。
幾人一進小鎮上的客棧,立馬有小二把幾人的馬車給牽去後院喂馬了。
隨意找了個角落坐下,就聽見幾人在討論著靈州城最近封城的事。
“你說靈州城最近為什麼封城,前幾天聽人說了好久了,害的我最近都沒敢去。”
“這不是已經可以自由出入了嗎?”
“什麼時候的事?”
“就這幾天。”
“那前一段時間為什麼隻能進不能出啊?”
“這不是說有什麼朝廷欽犯嗎?唬的人一愣一愣的,我覺得不像。”
“什麼啊,應該是真的,你沒發現這幾天各個城池都檢查的很嚴格嗎?現在可不止是靈州城,我猜就是那朝廷欽犯逃跑了。”
“啊?那你說那些朝廷欽犯是乾了什麼事啊?居然這麼興師動眾。”
“還有啥啊,不外乎作奸犯科。”
“嘖嘖,這下那些人慘咯,估計城池什麼的很難進去了。”
沈映喬幾人對視一眼,沉默地吃完了飯。
他們趕了好幾天路了,來這客棧一個是為了讓馬休息,一個是因為他們這幾天坐馬車坐的渾身酸痛,必須要來客棧修整一番。
但聽了這幾人的話後,幾人隻在客棧修整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就繼續上路了。
“照那幾人所說,現在去溪男的話估計也很難進。”沈映喬說著。
李清點了點頭:“估計現在各個州縣都已經公布了你們的畫像,如果恰巧那些人是秦江合的人,那我們極有可能就會被直接處決。”
“那我們現在走官道不是更容易被發現嗎?”沈映喬問道。
“山路不好走,而且要下雨了,容易滑坡,最近還是走官道比較好。”李清看著天色說道。
沈映喬也看了眼外麵的天色點了點頭。
*
嚴奇給桌上躺著的人喂進去最後一勺藥終於鬆了口氣,他這幾天被折磨的夠嗆,要不是不想這人死了,他也用不著連熬好幾天的夜。
“喂,他估計今天就能醒了,你這下可以告訴我我家裡人怎麼樣了吧?”嚴奇放下手中的碗問道。
王昌上前給桌上的人把了把脈,好一會才道:“你家裡人要麼活著要麼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