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算化成灰我都認識,哼。”悅榕有些不滿地說道。
“行行行,不逗你了,我以前可不是故意放走你試藥的老鼠的。”林奇筠無奈說道。
悅榕聽了這話非但沒有消氣,反而有點更生氣的樣子,還是一旁那清俊少年說道:“行了,以後讓他賠你,七爺有錢。”
“那倒也是。”悅榕也沒再多說什麼,反而看向一旁的沈映喬,“你知道他是誰嗎?”
沈映喬看看那清俊少年,又看看悅榕好一會才道:“他是誰啊?”
“在下徐清齊。”那人道。
沈映喬一驚,好一會才說:“你們都是桃苑的人?”
“對。”悅榕在一旁笑著道,“清齊哥哥終於卸下麵具了,以前看著那麵具是真難受。”
“等一下。”林奇筠盯著徐清齊好一會才道,“你們除了在黑市還見過嗎?什麼時候?”
“他是賭坊的掌櫃,我見過幾次。”沈映喬如實答道。
“什麼賭坊?錦江賭坊?”林奇筠忽的炸毛了,看向一旁的徐清齊,“你就是賭坊的掌櫃,那你以前為什麼不和我合作,還搪塞我,你這人太不厚道了。”
“你可能記錯了。”徐清齊說著就直接牽著馬對沈映喬點了點頭後就離開了。
林奇筠好一會都沒說出話來,想了半天最後得出一個結論:“徐清齊你個無恥之徒。”
悅榕在一旁看好戲,說起來她這也是第一次來桃苑,從前總聽師父說這裡很好很好,讓她來這,她卻舍不得那裡的村名,於是一直沒來,直到那些村名因為一場洪水丟的丟,死的死,她才去靈州。
那會李清讓她來桃苑,她嘴上答應了,實際上卻偷偷跑去了靈州,本以為她師父會很生氣,現在看來到是她多想了,李清關心的是她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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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知這幾天一直和鄭律幾人在一起,了解了一下他們的勢力分布,以及朝中大臣的歸屬。
“靈州城城主馮遠不用說了,他就是秦江合一手扶起來的人,曾經有人說過靈州城是完完全全屬於秦江合的,那裡的城主府就是他的皇宮。”鄭律隨意說著,語氣裡沒有多大起伏,隻是眼裡多了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嚴知沒搭話,靈州城除了馮岷其實都很好,不得不說秦江合的治理能力確實不錯,除了算是殺父殺母的仇人外,這人確實很厲害。
“你需要的是拉攏那些中立派,鞏固站在你和岑啟身後的那些大臣。”鄭律又看了眼嚴知才繼續道,“錦城城主雖然是你和岑啟的人,但他是要守城的,不太可能和你一起回京,但他兒子可以,我已經把找到你的消息傳回去了,岑啟收到後就一定會昭告天下接你入京,但這一路上你必然會遭到一係列的刺殺,我會給你安排一隊暗衛,關鍵時刻會救你於水火之中。”
“舅舅,我想知道的是,秦江合有沒有兄弟姐妹,或者說是他和我們岑家有沒有仇?”嚴知想了想還是問了出來。
“沒有,你是想不明白他為什麼搶了皇位還把岑啟抓回去嗎?其實我也不清楚,一開始我就很疑惑,但這人的行為思緒不能按常人的來想,所以你不必在意,不管他是因為什麼原因,你隻要記住他是你的殺父殺母仇人就好了。”鄭律一字一句認真地說道。
嚴知隻是默默點了點頭,說不上來為什麼,他對這舅舅有一點從骨子裡湧出的熟悉感。
“行了,你也不用擔心太多,也不用太有壓力,我找你是為了知道你還活著,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是,你手裡的那半塊兵符,這是我們和秦江合抗衡的唯一本錢,雖然隻是暫時的,但依舊很重要。等過幾天王婆會帶你去認主。”鄭律想了會還是直接告訴了嚴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