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頭來,也隻有自己為自己的愚蠢,付出血淚的代價。”
黃鸝被打的披頭散發,一雙眼睛都哭紅腫了。
好不容易仰起脖子,抬著腦袋衝裡屋叫道:“四姑娘,我們都是二房的人!您這樣,不由分說把我們拉過來,一頓毒打。”
黃鸝被人摁著胳膊,喘著粗氣厲聲叫道:“知道的,說四姑娘您厲害。不知道的,還當四姑娘您,天生就是個性情暴戾之人,連幾個小丫頭都不能容忍呢。”
屋內傳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繼續打,打完了通通給本姑娘發賣出去。”
“敢要挾我?本姑娘從來不吃這一套!誰敢出去亂嚼舌根,就都給我毒啞了再扔出去。”
幾個三等丫鬟,哭聲此起彼伏。
“四姑娘,您發發善心吧。”
“四姑娘,您要打要罰我們,咱們都是奴婢咱們都認了!”
“但是罰我們打我們之前,也得跟我們說說是怎麼回事兒吧。”
“咱們雖然天生賤命一條,但好歹也是娘老子養的。”
“您今兒就是把我們打死了,對於我們,賤命一條根本沒什麼。可小姐您是金尊玉貴之人,傳出去對您的名聲難道就好聽嗎?”
乳娘胡氏走出屋子,冷著一張臉道:“繼續打!一群賤皮子,小姐何時說過要你們的狗命?”
“一張嘴胡叨叨胡咧咧的,倒是個個叫挺凶的!自己做下那等子沒臉沒皮之事時,就不覺得被你們欺負的人,可憐了麼。”
劈劈啪啪又幾十個耳光下去。
黃鸝他們幾個,臉腫的跟饅頭似的,嘴角出了血絲,個個說話都不利索了。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