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血黴的薑富貴,感覺自己三天兩頭都在被人罰俸。
之前攝政王說罰就罰他,現在又是皇帝。
他還不知道罪魁禍首就是自家小閨女,被罰了俸之後,唯有唉聲歎氣。
每逢大理寺卿胡為濤下了朝約他喝酒,都被他一句“沒錢”拒絕了!
為此,大理寺卿還忿忿然跟著他回到薑家,在薑府連蹭兩天飯……
薑奈聽聞此事後,小嘴微微張了張,放下手裡新製的陰器歎了口氣。
“我爹他……好像有點慘。”
她幾乎能想象老爹是因何而被罰俸的了?
沒想到皇帝如此小氣,當真給她爹罰俸三年了?
小姑娘想了想,從兜裡掏出張皺巴巴的百兩銀票交給春芽。
春芽忍著笑接過,“是要交給老爺麼?”
薑奈一臉肉痛的表情,壯士斷腕似的點了點頭,“去吧。”
爹太窮了。
此時的薑奈,似乎完全不記得她爹還坐擁一座琉璃石礦呢!
中秋宮宴前一日中午,獨孤僻帶著人匆匆求見。
薑奈足足晾了他半個時辰,換了一身輕軟湖藍色留仙裙,擺弄了好一會兒妝發,這才緩緩走入花廳。
獨孤僻身邊幾人早已等得不耐煩至極,見她神態輕鬆如此漫不經心而來,不由怒從心起。
“薑奈,你居然讓我們公子等你這麼久?”
獨孤僻擺手示意他們閉嘴,上前幾步一臉抑鬱之色盯著薑奈,“四姑娘,你這是在挑戰冰封峽穀,還是中央大陸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