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奈毫不客氣一腳踩上獨孤遵的臉,抬起眸,笑吟吟望著陰鬱老者父子二人,“朕是好人,怎會乾同族相殺之事?”
“你們說是不是?”
陰鬱老者的兒子當場就跪下哭了,嚎啕大哭叫道,“姑、姑娘,姑、姑奶奶,求您放,放過我們父子二人吧!我,我們跟五房不是一路的。”
“對,對,我們不是五房中人,還請姑娘明鑒。”陰鬱老者連連點頭應和,“我們並無叨擾之意,隻,隻是,路,路過,我們路過!”
“路過?”霧影忍不住想翻白眼。
這些人編瞎話能不能編的靠譜點兒!
誰特麼大半夜會路過這麼一個犄角旮旯的農家小院子?
老者兒子哭得稀裡嘩啦,“姑奶奶,五房人的死活,跟我們沒關係啊!您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們,我們沒資格管的也不想管。”
“胡說八道,朕說了,朕是個大好人!怎麼可能會殺人呢?”薑奈撫著鞭端凸起的根根尖刺,笑得異常溫柔。
“尤其,大家還是一個族的,朕怎麼可能會對你們痛下殺手?”
“你說是不是?”薑奈微微傾身,湊近那躬身跪在地上,不住瑟瑟發抖的中年人。
中年人連忙點頭如搗蒜,“對對對對,姑奶奶您說什麼都對。”
所以就請放過我們吧,求求了!
薑奈伸腿踢了踢進氣少出氣多的獨孤遵,眸眼彎彎笑顏如花,“裝什麼死?朕知道你還沒死。”
獨孤遵是硬生生被踩醒的,隻覺身體四肢哪哪兒都疼痛難忍,老淚都不由擠了出來。
老頭哆嗦著唇皮哆哆嗦嗦吐出倆字,聲音卻卡在喉嚨裡有些出不來,在場眾人基本都沒聽清他說了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