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道是自己聽不見,還是有什麼不想讓自己聽見。
原本徘徊在窗台的黎黎幾個跳躍,蹦到了季昭的床上。
雖說兩個都是性格古怪的,但這幾日狸花幼崽和一直在這邊休息的季昭也算是有了一點默契,季昭也偶爾會和黎黎進行一些語言不通的對話。
偶爾說急眼了,那隻狸花幼崽就蹦到床上跳幾下,表達自己的不悅。
狸花幼崽順利地穿越了阻礙,在何楓月和季昭中間那一小塊地方躺下。
原本隱約的聲音忽然清晰了起來,還沒等季昭驚訝為什麼忽然能夠聽見了,原本腦海中的迷霧似乎被什麼掀開。
無數熟悉和陌生的畫麵在腦海中閃過,那些畫麵最終定格在眼前人盯著自己的瞳眸中。
何楓月看到季昭的狀態不太對勁,原本準備好扶一下人,但似乎沒什麼必要。
轉身拉過來一個凳子坐下,將手機遞了過去。
之前感覺季昭似乎聽不到自己的聲音,但那一瞬間似乎生了什麼變化。
季昭下意識接過來,眼睛順著文字看到那些現實與猜想。
有些和自己記憶中的對應上了,有些則並不太正確。
將東西遞還給何楓月,季昭一時之間竟不知從何講起,但此時的表現已經能夠讓何楓月得知,現在的溝通並不存在阻礙了。
“你還好嗎?”
何楓月問道。
坐在那邊的季昭點點頭,表示並沒有什麼問題。
何楓月歎了一口氣,將趴在中間的狸花幼崽挪開,原本季昭有些清明的思路又模糊了,眼神也逐漸變得空洞。
歎了一口氣,將黎黎放回中間,何楓月一邊給想到另一邊的狸花幼崽順毛,一邊等待著季昭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緒。
果然,如果沒什麼外界的力量乾涉,想來自己也會處於一個茫然的狀態吧。
狸花幼崽的出現在某種意義上改變了何楓月的認知,她將那種裝載的能力定義為一種對特殊、高級能量的使用,畢竟所有的物質都是由波組成的。
或許到某一個階段,能夠通過解構或者重組,生成那些在現在技術下無法複製的生物器官,到那時候生命也會產生質的變化吧。
良久,季昭開口,聲音仍舊是熟悉的沙啞。
“我這個樣子,其他人也是如此嗎?”
何楓月搖了搖頭,但神情並不是輕鬆的模樣:
“不一樣,但是或許更糟糕一點。”
拿項曦和謝容語距離,她們為了完成“避開”的這件事情,似乎已經能忽略掉正常生存需要的東西了。
這也是何楓月儘量選擇外出的原因。
她似乎也不是完全不能和那些人相遇,需要自己或者對麵其中一方注意不到對方。
季昭低頭,看到自己又變成屬性模樣的傷口,默默重複了之前曾經做過無數次的清理。
也幸好這種對身體來說毒性物質能夠促進新陳代謝,否則傷口隻會越來越大。
處理完傷口,季昭也伸手和趴在那裡享受按摩的貓貓對了個爪爪。
“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