狸花幼崽似乎有些累了,不知何時鑽回了背包裡。
何楓月按照自己熟悉的路線走過去,拿著口袋裡的鑰匙打開了門。
屋中人很是驚訝地回過頭,看著何楓月的目光也不像是熟識的樣子。
項曦流露出戒備和警惕的神色,一邊的謝容語也拿起了放到一邊的木棍,但當看到何楓月手中的鑰匙時略微放鬆了些許。
“你是,新分過來居住的嗎?”
謝容語先開了口,事先打了補丁:
“我們三個是一起居住的,有一個同伴受了傷,你如果介意的話就自己神情換地方居住吧,還有不少閒置房間。”
何楓月未置可否,隻是看了一圈放滿各種生活物資和日用品的房間。
原本自己床鋪的地方現在是空的,什麼都沒有,季昭道還是躺在熟悉的地方,隻不過此時狀態似乎很差。
透過縫隙,何楓月能夠看到季昭的臉泛著不正常的紅色,項曦正在那沾了水的毛巾替她擦拭。
何楓月下意識想要過去看看情況,卻被在一旁的謝容語攔住了,雖然是很客氣的模樣,但組織她繼續靠近的意圖已經很明顯了。
何楓月假裝從背包中拿東西,實則悄悄摸了摸黎黎的貓貓頭。
然後在周圍人警惕的目光下拿出了半瓶酒精和一些拆過封的藥物,指了指季昭那邊:
“若是有需要的,可以試一試,感覺她燒的有些厲害,還是今早降溫比較好。”
項曦不露痕跡地檢查了一下那些東西,嗅聞了一下沒什麼問題,也應該都是正常使用,謝過了之後就開始給那人擦拭喂藥。
何楓月走近前來觀察一下季昭的情況。
這人的傷勢似乎看起來沒有記憶中的季昭那麼嚴重,但是胳膊上那幾個不大的黑色小口子卻給何楓月一種很不詳的感覺。
就像是季昭之前猜測的一樣,雖然表麵上看起來不算嚴重,但實際倒還不如那樣,
這幾個小口子呈現兩排圓弧形,從距離判斷倒確實像是被什麼人咬傷的。
“她這是……被什麼人咬到了嗎?”
何楓月開口問道。
傷口的形狀很是明顯,項曦和謝容語也沒意外這人能看出來,隻是點了點頭,詳細的內情卻沒有透露。
不知道是降溫起了作用,還是到了這人每天清醒的時間,何楓月看著躺在那裡的季昭睜開了眼睛,被一邊的項曦攙扶著坐起來喝了口水。
看著季昭目光中的迷惑和些許不解,何楓月直到這一個季昭想來不是自己認識的那個。
“你們有試過將傷口破開看看其中的樣子嗎?”
何楓月看著項曦,又補充了一句:
“如果很久不好的話,會不會是裡麵被感染之類的,剔除壞掉的地方反而會好的快一點,不會這樣反複折騰。”
半坐著的季昭似乎反應有些慢,但是明白了何楓月的意思後瞳孔略微亮了亮。
雖說傷口處沒有疼痛傳來,但那更像是變成了不屬於自己的部分,在昏迷的時候似乎偶爾能感覺那邊傳來的異物感。
之前是想通過自己的抵抗力促進傷口的愈合,但眼下看起來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