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二見狀,更覺生氣,提起水壺就要往他嘴裡灌。
“住手。”身後傳來一個溫柔的女聲。
眾人一看,是望月姑娘。
最近,她可是王爺身邊的紅人,開罪不得 。
阿二忙放下水壺。
“淩姑娘怎麼到這來了?這地方,又臟又亂的。”
望月擺擺手,注視著眼前的少年,她想起了一個人。
“他犯了什麼事?”
“嗐!嘴欠,亂說話!得罪了王爺。”
望月沉吟了半晌。
“可是王爺命你們動刑?”
“倒也不是,隻是……”
“放開他,若是王爺問起,隻說是跟我走了。”
兩個獄卒支支吾吾,似乎拿不定主意。
牢頭從外麵進來,隻當是淩姑娘發了善心,巴結道:“你們兩個不爭氣的東西,現下,府裡誰說了算不知道?快把他放開!”
獄卒見狀連連稱是,手腳麻利地解了繩子。
白琉璃除了滿口鮮血,臉頰腫脹外,四肢倒是毫無損傷,順從地跟著被稱為淩姑娘的女人走了出去。
淩望月將他帶回房,為他塗抹藥膏。見他臉上的傷勢頗為嚴重,忍不住流露出傷心的表情。
“淩姑娘,你可知道柳嫣在哪裡?”
淩望月隻顧著給他上藥,並不答話。
於是,他又將問題重複了一次。
“柳嫣是你什麼人?”淩望月冷冷答道。
一片沉靜。
白琉璃不知道如何作答。
他低頭,又抬頭,淩望月那星辰般的眸子望著他。、
這感覺,似曾相識。
他笑了。“什麼人也不是。”
淩望月恍然大悟地噢了一聲,隨即嘲笑道:“小命都快不保了,還記掛著的人,看來很重要。”
白琉璃苦笑。“她曾是我的夢。”
淩望月為他上完了藥,點點頭。
“夢醒了,你也該清醒了。”
白琉璃不答,抬眼環顧這間屋子。
兩個房間,內裡是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