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贏了?”
“不分勝負。”
江流月訕笑道:“老橋段,所以你們識英雄,重英雄,惺惺相惜了?”
“嗯,差點趁著酒勁兒就結拜了。後來,被副將拉開了。”
“她喊的名字是誰?”
盛星河搖搖頭,“能把我喝趴下,我就告訴你。”
江流月咯咯直笑,都趴下了還怎麼告訴,於是追著盛星河打。
盛星河往暖閣裡跑,一下子摔倒在貴妃榻上。
江流月一隻手搭在貴妃榻上,哈哈大笑。
“我看你現在就腳軟了。”
盛星河不服氣地將酒壺拿起,酒如流水般滑進了他的嘴裡。
江流月也不甘示弱,緊隨其後。
心兒在外麵看得高興,偷偷將掛簾放了下來,囑咐其他丫環,不許進去打擾。
兩個人越喝越多,最後抱起門邊的小壇子往嘴裡灌。
江流月已經醉得不行了,順勢溜到貴妃榻上一躺,很快就睡著了。
盛星河走到江流月身邊,心想,哼,就說你喝不過我吧。
看著眼前這個女子,杏臉桃腮,頗為凶悍,實有幾分尚書夫人當年的氣質。難道,她也是外表凶悍,內裡溫柔?
不知不覺,一絲笑容掛在了他的嘴角,然後,他便滑倒在貴妃榻邊,悄然入睡了。
心兒在外頭守著,聽見裡麵沒了動靜,忍不住偷笑。
看來王爺的婚事,有著落了。
第二天一早,盛星河感到渾身酸痛,於是掙紮著伸了個懶腰,睜開雙眼,發現自己在暖閣的地上睡了一夜。
瞥見邊上的貴妃榻上,躺著一個人。
是江流月?
她怎麼在這兒?我怎麼在這兒?
噢,對,昨天說是看看暖閣,喝酒,難道這酒喝了一夜?
他伸展了一下手臂,又酸又痛。不行,得趕緊出去,不能讓江流月發現自己和她共處一室。
這時,身後傳來江流月哀怨的聲音。
“盛星河,你怎麼在這裡?”
“我…我……”
江流月環顧四周。“這是哪裡?”
“我家。”
“你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