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是兩人的老熟人了,一個五十歲的婦人,名叫薛鬆兒。
她早已笑意盈盈地站在門口迎接二位。
“奇貨可居,這次的價格可不便宜哦。”
李大鵬聞言不滿道:“老板是怕我們花不起銀子?”
“不敢,不敢。”薛鬆兒伸出五個手指。
“好說好說。”李大鵬掏出五百兩銀票,遞到她手上。
她滿臉堆笑,將兩個人請進了屋。
“說是,王妃。可是真的?”李大鵬小心翼翼問道。
薛鬆兒分彆打量二人後道:“說是王妃絕對不假,但是我不能告訴二位她從前是誰的王妃。”
李昂心想,難道是盛子翼將江流月賣到此處來了?這個江流月,他暫時還不想與彆人共同分享。
於是急切道:“看看人吧!”
老婦人點點頭,吩咐丫環將姑娘請出來。
隻見女子身段婀娜,一襲紫衣,確實不是凡品。
不是江流月。
“二位官人,奴家叫阿紫,這廂有禮了。”
兩個人滿意地點點頭,一人抱頭一人抱腳,將阿紫抱進了屋裡。
薛鬆兒見狀,識相地退了出去,笑眯眯地關上了門。
聽下人回稟這位王妃的哥哥,正在賭場內一擲千金,不禁奸笑起來。
這樣下去,你姐姐就成了我這裡最大的搖錢樹了。
她經營賭場和暗娼生意,乾得都是把好人家的姑娘逼良為娼的缺德事兒,倒也積攢下了不少銀兩。
“甥少爺可回來了?”
下人麵露難色。
“怎的,還不肯回來?”
她的外甥迷上了青樓裡的名妓,前幾日和彆人爭風吃醋險些鬨出人命來。
“甥少爺他……吞了藥了。”
“什麼?”她大驚失色,連忙要去尋他。
“夫人,甥少爺他,染上花柳了。”
“這,這不可能!”
“夫人,是真的,就前些日子和甥少爺廝混的那個**,她也染上了,正鬨得要死要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