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琉璃絞儘腦汁,也想不起自己曾經在哪兒見過這個姑娘。
白鳳舞昨日在琵琶樓看琴,聽到那人對老板說,這是靖王的琵琶,要好生修理。
因為之前就與老板頗為投契,被其視為知音,又拿了許多銀子出來,這才得到了隨夥計一起將琵琶送回靖王府的機會。
看起來,這個靖王爺倒不像是個輕浮放蕩的人。與那個江流月,也有幾分般配。
但白鳳舞聯想起自己的經曆,便對這兩個人都多了幾分厭惡。
兄搶弟妻,更是天理難容。
江流月此刻還蒙在鼓裡,笑嘻嘻地向她打招呼。
隻見她滿臉鄙夷,露出極嫌棄的神色,將頭扭向一旁,拒絕與她說話。
江流月心頭一驚,才過一日,怎會有如此大的變化?
白琉璃邀請白鳳舞去看看他的樂器,兩人有說有笑的走了。
端陽暗暗生氣,她本以為自己已經對這個男人失去了興趣,沒想到見麵之後還是放不下。
才走了個柳嫣,又來了一個小白,為何白琉璃身邊的鶯鶯燕燕永遠不斷。
她生氣地拉著江流月便走,江流月見狀便將她帶回江府,親手沏了一壺茉莉花茶,為公主奉上。
“那個人是誰?”她啜了一口,斜睨著江流月。
江流月便將姐妹倆如何與小白相遇,小白又是如何打抱不平的事情娓娓道來。
公主的臉色緩和了幾分,“這麼說,她也才來京城不久。”
“可是,怎麼就與那白琉璃牽扯上了?”
“都姓白,也許,是親戚?”
“親戚還會說些什麼認識、不認識之類的話?”
江流月恍然大悟般點點頭。“也許是遠房親戚?”
“你?”公主嗔怒道,又瞬間轉悲為喜,“沒準兒真是遠房親戚。”
江流月道:“你那邊可有蕭太妃的消息了?”
端陽搖搖頭,“沒有,倒是機緣巧合之下,發現吳奇和寧王府的一個幕僚走得很近。”
“近幾日常常前往幕僚家中,一去便是一兩個時辰。”
江流月點點頭,“或許順著這條線查下去,會有什麼突破。”
此時,幕僚宅邸。
吳奇正與淩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