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單卿卿小聲阻撓,“晏溫,這可不是凡物,你將這玉佩……”
“卿卿,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更何況,我母親已經離世,這玉佩,徒增煩擾。何不,救下星月?”
晏溫憐憫地望著趴在地上的星月,這也算是,他能夠為單卿卿做的最後一件事情了。
若是他們走後,單卿卿也能有一個體己人。
“多謝姑娘,多謝公子。”
紫鳶拽著餘妞,晏溫上前一步將玉佩送到餘妞手裡,“嬸子,我這玉佩可值不少錢,你可以去錢莊典當,定值百兩。”
餘妞一時被晏溫那溫柔的笑容迷住,雙手都不知該往哪裡放。
“是,是,多謝公子。”
晏溫不著痕跡抽回自己的手,慢慢扶起星月往屋裡走,看著餘妞那一副“饞蟲”的模樣,單卿卿立馬擋住餘妞的視線。
“嬸子,單卿有一個疑問。你說,一個小小的陪侍怎麼可能有那麼大的本事攛掇自家少爺?更何況,陪侍,豈敢穿少爺的婚服啊?”單卿卿意有所指地盯著紫鳶,紫鳶的笑臉僵硬,手指甲也用力地扯著餘妞的胳膊。
“妻,妻主…我們,我們先回去吧。”
儘管餘妞再笨,也能思考出其中的緣故。
剛到家門,紫鳶的臉頰便結實挨了一巴掌。
“啪”。
紫鳶被掌錮在地,眼神裡都是不可思議。
“妻,妻主……紫鳶不知道做錯了什麼,妻主要這般懲罰我。”
尤青姍姍來遲,身後還跟著其餘四個夫郎。
“妻主,何故如此生氣?人不都抓回來了嗎?”看到紫鳶那嬌俏的臉蛋,尤青就暗暗發氣。
賤蹄子,竟然還敢回來。
跑了也就跑了,現在竟然被餘妞抓回來。
“大夫,大夫,求求您救救紫鳶吧,紫鳶真的不是有意的,都是星月,星月他教唆紫鳶逃婚的。”
“嗬,他本事可大著呢!”餘妞粗著嗓子,其餘的夫郎更是大氣不敢出一個。
如今能說得上話的,也隻有尤青一人。
“大夫,求您……”紫鳶哭得梨花帶雨,尤青不著痕跡地躲開紫鳶抓住他裙簷的機會,“妻主,何故如此生氣?不過是一個陪侍罷了,關他幾日不就好了。就算他有通天的本事,還不是逃不出妻主您的手掌心。”
尤青目光死死盯著紫鳶,這句話,自然也是對他說的。
“真是好大的本事,你瞧瞧,胡編亂造,你當真以為我餘妞是啥子?”
啪——
餘妞狠狠一拍桌,紫鳶也哆嗦不已,隻能悻悻縮著脖子不敢出氣。
“好了妻主,氣壞自己的身子可不值當。陪侍而已,他再算有本事,也不可能做出李代桃僵的事情吧?若不是有人逼著他,他怎敢……”尤青立馬閉嘴,“妻主,是我尤青說錯話了。”
餘妞的臉色堪比鍋灰,一想到單卿家那絕美的夫郎,餘妞憋著一肚子火無處發泄。
紫鳶也算是一個清秀可人,可若沒有逃婚這事,他應當備受寵愛。
可如今……
“這紫鳶交給你處理,我累了。”餘妞起身離開,紫鳶自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不,不……妻主,妻主。”
慘絕人寰的聲音不絕如縷,單卿卿不是什麼好人。
餘妞家的夫郎一個個也算不上好人。
看到床上奄奄一息的星月,單卿卿隻覺得可惜。
“晏溫,你的玉佩……日後,我定給你贖回來。”
晏溫不語,嘴角卻輕輕勾起。
有她這句話,便也是值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