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單卿卿一人知道,這是師丹青的陰謀罷了。
不過,她沒有閒工夫去管彆人的事情。
“哥哥,我們還有多久?”宋玉生張望著,堯澤他們受傷回家讓一群人心惶惶的,單卿卿一個人上京都他們實在放心不下。
宋喻之舉著圖紙看了又看,“快到澧城了,我們日夜兼程,應該是能趕上的。”
“那就好。”宋玉生靠在馬車上,微微閉著眼。車廂內安靜得隻能聽到車輪壓過石子路的聲音。
陽光透過車窗的縫隙,斑駁地照在他臉上,使他看起來更加蒼白無力。宋玉生的手緊緊抓著車窗邊的布簾,指節微微發白,仿佛在竭力保持著清醒。馬車微微顛簸,讓他感到一陣陣暈眩。
他知道,這是連續趕路帶來的疲憊。然而,他不能休息,他必須堅持下去。因為單卿卿一個人前往京都,他不能讓她獨自麵對所有的困難和危險。他們必須儘快趕到京都,在身邊照應她。
想到這,宋玉生咬緊牙關,強迫自己保持清醒。
“玉生,還好嗎?”宋喻之眸中浮現一股濃濃的擔憂,宋玉生搖搖頭,“沒事的哥哥,你也休息休息吧,一連幾天你都沒有好好休息。”
“我沒事,卿卿抓的藥我一直都在喝,如今身子並無大礙。玉生,倒是你,還好嗎?”宋玉生蒼白的臉上滲出細密的汗珠,眼神也開始變得迷離。他極力想保持清醒,但暈眩感越來越強烈,讓他無法集中精神。他的手鬆開布簾,無力地搭在腿上,指節已經變得慘白。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仿佛在抵抗著即將到來的暈厥。
宋喻之見狀,立刻讓馬車停下來,扶著宋玉生倚在車壁上。他從行囊中取出水囊,遞給宋玉生。然而,宋玉生隻是無力地擺擺手,緊閉著雙眼,額頭的冷汗不斷滑落,打濕了他的衣領。這一刻,他看上去是那麼的虛弱和無助,讓宋喻之的心中充滿了憂慮和痛苦。
“玉生,早知便隻叫我一人來便可,你非要跟著……”
“哥哥,玉生…”宋玉生剛說完便靠著樹乾吐了出來,臉色更加蒼白,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他的身體蜷縮在一起,手緊緊捂住胸口,眉頭緊皺,似乎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
宋喻之連忙扶住他,輕輕拍著他的後背,眼神中充滿了心疼和焦急。他知道,宋玉生已經到了極限,必須儘快找到地方休息。他猛地抬頭,看向遠方的天空,心中祈禱著能儘快找到一個落腳之處。
“快到澧城了,玉生,喝點水。”
“好。”宋玉生仰頭喝了一些,祈禱他們來得幸運一些,如果碰巧單卿卿正好在澧城那就更好了。
“哥哥,我好了,我們快些上路吧!”
“好。”宋喻之攙扶著宋玉生,慢慢地上了馬車。車廂內,宋玉生倚在柔軟的墊子上,臉色蒼白如紙,緊閉著雙眼,呼吸微弱。
宋喻之坐在他身邊,輕輕握著他的手,眼神中充滿了擔憂和心疼。
馬車緩緩啟動,車廂隨著馬車的顛簸而輕輕搖晃著。陽光透過車窗的縫隙,灑在宋玉生的臉上,映照出他疲憊和痛苦的神情。他的眉頭緊皺著,仿佛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宋喻之默默地注視著他,心中五味雜陳。
他知道,他們必須儘快找到地方休息,讓宋玉生得到充分的休養。
“玉生,你先好好睡一會,待會到了澧城哥哥再叫你。”
“好。”
“快走快走。”大塊頭女人拿著掃帚,揚起一陣灰塵熏的單卿卿立馬閉緊了雙眼。
[咳咳,咳咳,你怎麼趕人啊!]
[就是就是]
大塊頭女人凶神惡煞地瞪著他們,手中的掃帚不停地揮舞著,仿佛在驅趕一群不受歡迎的流浪狗。她的臉上滿是厭惡和不耐煩,仿佛單卿卿等人出現在這裡就是一種罪過。
單卿卿咬緊了牙關,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