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你!”邱淳華對著單卿卿點點頭,並未告知其他,單卿卿開了匣子懸著的心也終於落下。
隻是邱淳華並未明示比賽的名次,這金器與武試應該毫無瓜葛。
“走吧!”
“等等。”邱淳華捧著一匣子金器,“這些,都是你的。”
“我…我的?”
單卿卿以為自己被一箱金子打發了,不過也好,也算她沒有白來京都一程。
她接過金器,沉甸甸的。
金燦燦的光芒在單卿卿眼中閃爍,那一刹那,仿佛金色的煙花在她心頭綻放,帶來瞬間的輝煌。她心中的滿足感仿佛流淌成河,充斥著每一個細胞。
她的眼中帶著一絲欣慰,一絲釋然,一絲感激。她輕輕撫摸著那金器,仿佛在撫摸自己的夢想,那份堅韌與執著,那份不屈與傲骨,都在這一刻得到了滿足。
“多謝,邱太傅。”單卿卿鞠了一躬,邱淳華便讓她離開了,留下一地蒙圈的盧嘉怡和郝佳,還有咬牙切齒的拓拔玨。
單卿卿走後,盧嘉怡看著邱淳華,不解地問道:“邱太傅,那金器是何意?”
邱淳華瞥了一眼滿臉寫著“我不服”的拓拔玨,緩緩開口:“那是她應得的。”
“她的武藝,本就是上乘,隻是欠缺的,是那份心境。今日能勝,是她自己的造化。”
盧嘉怡默然,想起單卿卿那淩厲的眼神,心中明了。
“隻是…邱太傅,您為何不直接告訴她名次?”盧嘉怡還是有些不解。
邱淳華隻笑笑,古來今往,多少的人才死於非命。
她抬眼看向窗外,思緒縹緲。想起那些曾經輝煌一時,卻早早凋零的星星。她們或許有著超越常人的才華,卻因為種種原因,未能持久地發光發熱。她們的命運,仿佛一部悲壯的史詩,讓人惋惜,又讓人深思。
“有些事情,不必言明。”邱淳華緩緩道,眼神中帶著一絲深邃。她的話語似乎在空氣中彌漫開來,讓人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沉重。
耳邊的風輕輕吹過,帶著一絲涼意。
邱淳華的眼中映出一片朦朧的光影,仿佛看到了那些消逝的星辰,她們的光芒,她們的故事,都永遠地留在了曆史的塵埃之中。
“卿卿。”宋玉生立馬上前牽住單卿卿的手,“這個金器是什麼意思?哥哥,你知道嗎?”
宋喻之搖搖頭,“古往今來,邱太傅出題刁鑽,憑我們的猜測,怕是……”宋喻之望著單卿卿搖搖頭,“卿卿,我們?”
“回雲香吧!無論是成與不成,我們都要回家。”
“是,回家!”宋玉生歡呼著,替單卿卿接過木匣子。
三人剛回到院子便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隻見一個錦衣華服的男子斜靠在院門旁的梨樹下,嘴裡叼著一根狗尾巴草,眼神中帶著一絲痞氣。
“喲,這不是單姑娘嗎?”男子看到單卿卿,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