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閣的生意紅火,進進出出的人依舊絡繹不絕,柳泊聿捧著一個匣子。
“卜君,我把這幾個月的盈利交給卿卿。”
“晚些吧!舟車勞頓,讓他們都先休息休息。”柳泊聿望著三人,若有所思點點頭,“好,都聽卜君的。”
單卿卿剛躺在床上困意便來襲,這幾個月猶如驚弓之鳥,唯有雲香才能給自己依靠。
老話說得好: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
晏溫剛從鶴州回來,莊嫂釀了不少的新酒,竹葉青、紅高粱、還有什麼黃酒、葡萄酒、紅酒。
一回來便聽到了單卿卿回家的消息,“晏溫哥哥,卿卿回來了,隻是卜君不讓我去找她。估計一路上是累壞了。”
晏溫點點頭,“讓幾個活計卸車,我去看看她。”
“哦,好。”高初陽立馬叫著活計去搬酒,晏溫直奔後院的廂房。
晏溫輕輕地推開門,屋內的陽光透過薄薄的紗簾灑在沉睡的單卿卿臉上。
她的呼吸均勻,顯然是累壞了。晏溫靜靜地站在床邊,目光溫柔地落在她臉上。那張平日裡總是帶著倔強的臉龐,此刻在陽光下顯得格外柔和。
他看著她緊閉的雙眼,那長長的睫毛在臉頰上投下一小片陰影,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輕手輕腳地走到床邊,伸手輕輕撫摸她的發絲,感受著那柔軟的觸感。
一路上不是殺手便是勞累,單卿卿早就是驚弓之鳥。
早知道,他便陪著她一起
去了。
可,羽翼未滿,是該放手讓單卿卿自己去闖一闖。
“嗯?”單卿卿睜眼,晏溫的身影倒映在她的眸子中,晏溫緩緩俯下身,他的眼眸裡閃爍著溫柔的光。單卿卿閉上眼睛,感受到他溫熱的呼吸輕輕地拂過她的臉頰。他的唇輕輕地貼在她的唇上,像是一朵輕柔的花瓣輕輕地落在湖麵,激起一圈圈漣漪。
她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心跳如擂鼓般急促。晏溫的舌尖輕輕撬開她的唇齒,與她的舌尖交纏在一起,像是在共舞一曲無聲的華爾茲。
這一刻,時間仿佛靜止了。周圍的喧囂被隔絕,隻剩下他們兩人。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玫瑰香氣,與晏溫身上特有的清新味道交織在一起,讓人沉醉。
許久許久,晏溫雙手撐著床沿,雙腿有些發軟。
“卿卿,功夫見長。”
“好久未碰葷腥了。”單卿卿笑盈盈地盯著晏溫,晏溫眉眼彎彎,“那,要喝十全大補湯嗎?今晚試試?”晏溫緊緊盯著單卿卿,雙眼閃耀著貪婪的光芒,仿佛要將她看穿。
他雙手握成拳,青筋暴起,顯示著內心的不滿。“卿卿,這次,不管你願不願意了。這湯,你,喝嗎?”
單卿卿感覺一股冷風襲來,她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她看到晏溫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
此刻的晏溫仿佛一頭狂暴的猛虎,隨時可能向她猛撲過來。她下意識地往後縮了縮脖子,眼前的場景讓她想起了小時候在老家的山林裡,遇到的那隻惡狠狠盯著自己的野獸。
隻可惜,晏溫,不是那吃人的虎。
而是,拆人入腹的毒蛇,貪婪又讓人無法避開他的目光。
“喝。”
晏溫喉結滾動,右手摸著單卿卿的後腰往下,“那,累嗎?”
“你在上,我,不累。就算累,也值了。”單卿卿啞著嗓子。
沒有什麼!
比他更勾人。
晏溫總是用那副“蹂躪我”的表情望著自己,她就算再不開竅,也總得開竅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