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姐!”
“於晴?”高虹看到於晴和何燕婷都被抓了進來,臉色一變,她感覺事態嚴重。
於晴和何燕婷被粗魯地推搡著,跌跌撞撞地走進監牢。一看到高虹,她們的眼神都亮了起來,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
“你們怎麼沒走?高虹皺著眉問道,一邊打量著室內的環境和那幾個麵目可憎的獄卒。
“我們...”於晴和何燕婷同時開口,卻都被獄卒打斷了。
“閉嘴!你們這些姐妹情意等著下黃泉路慢慢說道吧!謀害舉人,可是重罪,你們以為隻是吃幾個板子的事嗎?”獄卒瞪著她們,嘴角掛著殘忍的笑意。
四人嚇得一慫,淩軒立馬柔弱無辜地啼哭起來,“官爺,奴家是冤枉的啊!奴是碎玉軒的淩軒啊,官爺,前幾天我們都還見過麵的,你們還記得人家嗎?”
於晴隻感覺頭頂戴了好大一頂綠帽子。
獄卒被淩軒說得一愣,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嘴角露出一絲淫笑,“原來是碎玉軒的淩軒公子,怪不得不像個良家,狐媚子就是會勾人。”
其他獄卒也跟著淫笑起來,不懷好意地在他身上打量。
“既然是碎玉軒的,那就更不能放過了,等咱們玩膩了,再送你們上路。”高虹臉色一變,正想開口,忽然聽到門外傳來一陣喧嘩聲,緊接著監牢的大門被推開,一個穿著官服的人走了進來。
高虹立馬想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容大人,容大人,我認罪,我認罪,這一切,都是柳青青指使的,我都說,我把我知道的都說出來。”
“容大人!”兩個獄卒這才老實起來,淩軒一看到容林,立馬扯著自己的衣裳露出半截肩膀,一大片雪色看的兩個獄卒心花怒放,奈何容林在場,她們還不敢放肆。
淩軒正想撲上去,容林卻早有防備,一把將他推開,眼神冷冽地看著他,“淩公子這是做什麼?”
淩軒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幸好獄卒扶了他一把。
他立馬委屈地看向容林,“大人,奴家不是那種人,奴家是被冤枉的。”
“冤枉?”容林冷笑一聲,“本官自認為沒有對不住你的地方,淩公子這話,是對本官有意見?再說了,你與那於晴不是老相好?隻怕,也知曉她們的陰謀吧?”
淩軒一張俊臉瞬間憋得通紅,“大人啊,大人,冤枉啊,你可冤枉死奴了。奴家哪裡是她的老相好。”淩軒說著還捂著鼻子啼哭,邊哭還往容林身上靠,“奴家一個男子,在這聖陽本就難以立足,隻能在碎玉軒掙點碎銀子養家,就於晴那窮鬼的命,誰知道她怎麼突然就這麼發達了啊,這真的不關奴家的事情啊大人,你們抓錯人了!大人!”
高虹在一旁看著淩軒的醜態,隻感覺一陣惡心,她不禁為於晴感到悲哀,怎麼就看上了這麼一個男子。
果然是男婊自古多無情!
於晴黑著臉,何燕婷也一臉嫌惡地彆過頭去。
容林被淩軒抱住了大腿,眉頭緊皺,正想一腳踹開他,忽然瞥見高虹她們嫌棄的表情,眼神閃了閃,瞬間明白了什麼。
她忽然笑了起來,一手扣住淩軒的後頸,將他扯到自己麵前,一手指著高虹她們,“本官知道了,不過,於公,本官還是得關你一晚上反省反省,這女盜男娼也得關,來人啊,趕緊把她們都關到一起去!”
淩軒瞬間驚慌,這要是和她們關在一起,那還得了!他正想開口,卻已經被容林帶來的士兵按住了。
容林嘴角一勾,眼裡閃過一絲戲謔,“怎麼,淩公子不想和她們關在一起?”
淩軒立馬哭喪著臉,“大人,大人,你可不能這樣啊,奴家可是良家子,和她們關在一起,那還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