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生久久不見單卿卿回來,也有些心不在焉的。
“哥哥,卿卿怎麼去那麼久?”宋玉生咬著筷子,這人剛剛才回來就被容林叫走了。
說著宋玉生又瞄了好幾眼門口,沒有看到單卿卿的身影,宋玉生隻能無奈歎氣,“唉”。
“好了,玉生。你現在真的像望眼欲穿。”
“哥哥你還說說我呢,你不也是。”
晏溫喝著燕窩,卜若瑜隻是簡單吃了幾口,這一個孕前期,一個孕晚期,兩人都沒什麼胃口。
“宋二哥哥,要不我們去找卿卿?堯公子,你也同我們去吧?宋大哥就留在家裡。”高初陽提議道。
“這麼晚,估計卿卿都在容大人家歇著了吧。”
晏溫一言不發,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晏溫,你知道些什麼嗎?”
晏溫隻笑了笑,小口喝了一口燕窩,“那容林,應該不會對卿卿做什麼,隻不過……我聽說了一些風言風語,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什麼風言風語?”
“聽說,容林這些年以來,以清潔廉明著稱,可這幾年,一直身居知州之位,久久不動。不知道,會不會同這次有關係?”
卜若瑜的心沉了下來,晏溫的話在他耳邊回蕩,他仿佛看到了朝廷的暗影正悄悄向容林逼近。
夜色中,高初陽和宋玉生的臉上都寫滿了擔憂,而卜若瑜的眼中則閃過一絲決然。
“如果朝廷真的有人來查容林,那我們不能坐視不管。”卜若瑜的聲音堅定而有力,仿佛在這黑暗中點燃了一盞明燈。
“隻怕,萬一查出些什麼……”
“若容大人是個好官呢?況且,她還幫了我們這麼多。”高初陽眨眨眼睛,這開酒樓,還有上次螃蟹的事情,還有李丹的事情,容林都是剛正不阿的。
夜色如墨,微風拂過窗欞,帶來一絲涼意。晏溫放下手中的燕窩,眼中閃過一絲深邃。他抬頭望向窗外的星空,仿佛在那遙遠的星辰之間,能窺見朝廷的複雜與黑暗。
“晏溫,你在想些什麼呢?”卜若瑜輕聲問道,語氣中透著一絲關切。
晏溫回過神來,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帶著些許無奈和苦澀。“我隻是在想,久居高位,哪裡有什麼好壞之分。容林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們又能了解多少呢?”
他的話語如同一縷輕煙,在夜色中消散。卜若瑜沉默了片刻,心中的決然卻更加堅定。他知道,無論容林是怎樣的人,他們都不能坐視不管。
“隻要她不傷害卿卿,其他的,我們儘力幫她。”
“嗯,但願吧……”
熱——
單卿卿隻覺得口乾舌燥,不知道是不是喝了太多酒的緣故,摸著黑去找茶水。
意識到自己是在容林家,單卿卿立馬扶著床準備下床穿鞋,可手指傳來軟軟的觸感,讓單卿卿的酒醒了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