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咚咚。”
晏溫揉著惺忪的雙眼,望著麵前一臉愁容的卜若瑜和高初陽。
“你們,怎麼了?”
“卿卿被抓了,說是她酒後亂性,對堇嵐胡來。”卜若瑜冷冷一句,晏溫總覺得有些嘲諷,“堇嵐?就是,堇家那小子?”
“你認識?”
“認識。他父母死得早,至今,死因還沒有調查清楚。你們聽到堇嵐親口承認卿卿對他做不軌的事情了?”
“沒有。可眼下不是談論這個的時候,我們先把卿卿救出來?”
“救?”晏溫搖搖頭,“救,不就是不打自招了嗎?卜君,進屋看看,我調查到,一個很好玩的事情。”
“晏溫,我沒空和你開玩笑。”卜若瑜現在頭疼不已,一想到單卿卿絕對是被陷害的,他現在就隻想奔到她身邊。
高初陽也趕緊搭話,“對啊,晏君,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卜君都著急成這樣了。我們趕緊去救卿卿吧?”
“愛進不進。我想說,卿卿,絕對沒事。你們,知不知道,容林的上司是誰?”
“我們怎麼知道?”
“容林的上司是同知大人,可怪就怪在,這同知大人,死了。”
晏溫的話音一落,卜若瑜和高初陽兩人都驚得瞪大了眼睛,他們互相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不解和疑惑。
“死了?”卜若瑜問道,“這同知大人怎麼死的?為何我從未聽說過此事?”
“更奇怪的是,他死了十幾年,朝廷卻一直沒有派人下來補上新同知大人的位置。”晏溫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深邃,“我懷疑,這其中必有蹊蹺。”
“你是說,卿卿的被抓,和這同知大人的死有關?”高初陽敏銳地抓住了問題的關鍵。
“陽陽說得不錯,這同知大人這十幾年,還一直領著朝廷俸祿,並且,每年還在彙報進諫。一個已死之人,怎麼會寫奏折?再領取俸祿呢?”晏溫意味深長笑著。
“你的意思是?”卜若瑜也思考了過來。
晏溫將收集到的竹簡遞給卜若瑜,看到上麵熟悉的人名時和字跡時,卜若瑜瞳孔猛地一縮。
“堇寅?你是說,那同知大人,就是堇嵐的母親?堇寅?”
“對。”晏溫點點頭,“卿卿被抓,明顯是針對堇家。堇嵐,卿卿,還有堇寅,他們之間,必然有著某種千絲萬縷的聯係。我懷疑,堇寅並沒有死,而是隱藏了身份,一直潛伏在容林之中,通過堇嵐,操控著一切。又或許,這堇寅,本就死了。隻不過,有人在借著堇寅的名,以假亂真。”
卜若瑜和高初陽麵麵相覷,他們都被晏溫的大膽推測所震撼。如果這真的是事實,那麼單卿卿被抓,就不僅僅是一個簡單的陷害了。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高初陽問道,“難道就這樣坐視不管嗎?”
“不,我們得想辦法救出卿卿,同時,也要揭開這一切的真相。”卜若瑜眼中閃過一絲堅定,“無論如何,我都不能讓卿卿受到任何傷害。”
“那你們,現在冷靜下來了嗎?我同你們說說我的計劃。”
卜若瑜和高初陽在聽到晏溫的計劃後,都沉默了片刻。他們知道,這個計劃雖然冒險,但卻可能是救出單卿卿的唯一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