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告訴秦湘,不過是徒添煩惱罷了。
如今,她連自己想要保護的人都保護不好,還怎麼做他們的妻主。
“湘兒,桂花糕來了。”
堯澤隻看到站在門口的單卿卿,手中的桂花糕滾落,“卿卿,你怎麼……”
單卿卿隻盯著他。
“他,吃了。”
“吃…吃了?”
堯澤推開門,秦湘雙眼含淚,雙手緊緊攥著被角,忍受著腹內的翻滾劇痛。
“啊……疼。”
“湘兒,你怎麼這麼傻?”堯澤衝上去撫摸著秦湘的發鬢,秦湘滿頭大汗,屋內全都是血腥味。
堯澤想要轉身去叫大夫,卻被單卿卿拉住,“來不及了,讓我試試吧。”
單卿卿蹲下身子,探了探秦湘的脈象,又翻開他的眼皮看了看,隨後從袖中拿出一根銀針,迅速紮入秦湘的穴位。
“卿卿?你乾什麼?!”
堯澤想要阻止,卻被單卿卿阻攔。
“湘兒太痛了,我剛剛紮的是止疼穴。阿澤,我們去燒熱水,待會給湘兒淨身。”
“好。”
堯澤和單卿卿迅速燒好了熱水,端到秦湘的床前。
秦湘此時已經陷入了昏迷,臉色蒼白如紙,汗水浸濕了整個枕頭。
單卿卿用熱毛巾輕輕擦拭著秦湘的額頭,眼中閃過一絲不忍。
“阿澤,你幫湘兒擦擦吧。”單卿卿的聲音有些顫抖,但她努力保持鎮定。
堯澤點點頭,迅速離開房間打滿水端進屋。
單卿卿看著床上痛苦掙紮的秦湘,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痛楚。
“卿卿,我給他擦擦吧。”
單卿卿立馬出門關上門,可眼淚卻止不住往下掉落。
憑什麼,世界上好人總是沒有好報?
可惡人,逍遙自在。
堯澤深吸一口氣,輕輕將秦湘身上的衣物解開,露出他瘦弱的身軀。
他用熱毛巾輕輕擦拭著秦湘的身體,每一下都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他。
秦湘的肌膚在熱水的浸潤下逐漸恢複了些許血色,但那雙緊閉的眼睛仍然讓人心生擔憂。
“湘兒,要快快好起來。阿澤哥哥給你買的桂花糕你都還沒有吃呢!”
一盆一盆的血水往屋外端,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單卿卿也安排了另外一個乾淨的廂房給秦湘。
幸好黃庵寺本就荒廢,平時也沒少人來往。
若是看到這一盆一盆的血水,隻怕是……
“姑娘,這補氣血和安定心神的藥,一天一劑,一定要按時給公子服用。”
單卿卿接過藥包,感激地看著大夫,“多謝您,柳大夫。”
大夫擺擺手,“這不過是我應該做的,隻是這位公子身體本就差,這次又強行用了藥,恐怕日後會落下病根。”
“大夫,您一定要救救他。”堯澤紅著眼眶,抓著大夫的手不放。
“我會儘力的,隻是你們也要做好心理準備。”大夫歎了口氣,提著藥箱離開了廂房。
單卿卿看著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的秦湘點點頭。
“多謝大夫。”
“卿卿,湘兒他什麼時候能醒過來?”